被丢到地牢的时候,南城悄悄避开了自己以脸刹车的结局。要知道就因为她这条一直会痛的胳膊,多少迷药都毒不翻她。她微微睁开眼睛让自己先适应地牢的昏暗,然后开始寻找解开绳子的方法。
司昉刚刚要起身就听到轻微的骨头错位声音,他眯着眼睛看向声音来源,之间南城的手以诡异的姿势挣脱了绳索。这是把自己胳膊卸了吗?
“喂,我知道你醒着,我等会给你解开,你先帮我把手腕接上,多谢。”南城从袖口甩出一柄小剑,开始用嘴咬着割绳子。
这人不会把刀丢给我,让我这个双手健全的先脱身吗?司昉想想又觉得南城做法很好理解,只是见了几面人家没必要对自己这么信任。
白羽一睁眼就看见南城诡异的右手,他叹一口气:“江……南城,刀给我。”
俩人割断所有绳子,把还再晕的几个堆到地牢角落。
“郎中,等会如果我们没回来,他们人来了,把这个撒到他们脸上可保你一命。”南城。
“可是他们刚刚灌了你们泄力汤,你们感受一下肯定没有内力。”司昉想要掏药。
“小郎中,不必担心,拉弓射箭有力气和技巧就行。”白羽。
南城捡起落在地上的面具:“没有内力但是身法技巧还在,你放心我们速战速决。”
夜色如漂了水,所有东西就像是镀了一层灰蓝色的纱。俩人躲过守夜的人,探到了议事堂。这里烛火微亮,谈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南城一脚踹开大门,箭羽破空直袭坐上人。
温热的血溢出,背对着他们的人一脸惊恐地捂住喉咙。一旁的书生捂着被射穿的胳膊,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