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有两节早课，今天的第一节是拳法课，第二节是搏斗课。

早课的教室没有座椅，更像是一间武馆，学生们盘膝坐地，老师站着上课。

陈琦老师教拳法课，王明老师教搏斗课，两人各教一个小时。

秦川精通震山拳后，应该是触类旁通的缘故，陈老师教的拳法知识，他轻松就理解了。

拳法课很快结束，但陈老师没有离开教室，他和王老师说了几句话，然后默默站在远处默默抽烟。

搏斗课教实战知识和理论，但在秦川的眼里，这些理论知识就是纸上谈兵。

实战知识和理论学得再好，遇到敌人还是靠自己的临阵反应。

所谓实践出真知，如果不亲身搏斗厮杀，很难增加实战经验。

所以在搏斗课，王老师会让学生们相互切磋。

秦川之前由于境界太低，没有同学愿意浪费时间和他切磋。

差生就要有差生的觉悟，虽然有些尴尬，但秦川也从未表达过不满。

王老师先教了实战知识，然后便让学生们相互切磋较技。

秦川听了这话，准备和如同往日那样，离开教室去跑步。

王老师却突然喊道：“秦川，你今天就不要跑步了。”

秦川脚步一顿，回头望向王老师，问道：“老师，你有事？”

王老师语重心长道：“最近你的境界提升很快，但武者最重要的实战经验，这决定了自身上限。”

秦川点了点头，他明白王老师这番话的意思……

境界决定了自身下限，实战经验决定了上限。

两个淬体境五重的武者，谁实战经验更多、谁会武技越熟练，谁在实战时就更厉害。

王老师喊了声：“吕明，你过来和秦川切磋！”

一位身材魁梧的男生闻言，露出不情愿的表情，“老师，你让我和秦川对练，这不是如同成年人打小孩吗？”

王老师语气严厉道：“你是淬体境六重，我观察秦川的气血，已经达到淬体境五重，你和他切磋时收着点力！”

“什么！”吕明难以置信道：“秦川突破到了淬体境五重？”

王老师点头道：“我这双眼睛看过成千上万的学生，绝对不会看错。”

吕明很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伸手对秦川抱拳道：“请赐教。”

同学们听到王老师的话，纷纷来了兴趣，毕竟秦川可是学校里的知名废物。

大多数同学都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看待秦川和吕明的切磋。

“请赐教。”秦川拱了拱手，这是同学间切磋的礼节。

吕明肌肉紧实，身躯高壮，他爆发出淬体境六重的气势。

王老师在课上说过很多次：实战时，气势尤为重要，可以给敌人造成心理压力。

秦川站在原地没动，吕明向前迈出一步，率先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