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敲响了距离庄永老家不远处的一座院落的大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永平行礼之后对对方说到:“劳烦通禀二老爷,大老爷家的永哥儿今日归家,求见二老爷。”
“可是大老爷家的永小郎君?”来人试着问到。
“正是!”
那人惊喜不已:“永小郎君可算是回来了。快,快请进来。我这就去通禀主君。”说罢,扭头就往里面跑去。,庄永站在门口,只听见那人越来越远的声音。“主君,主君......”
片刻后,一位身着褐色皂罗衫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自屋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喜悦之情:“永哥儿,永哥儿......”
“小郎君,这是我家主君。”刚才通禀的仆役的向庄永介绍到。
庄永立即向老者行礼:“孙男永见过二叔祖。”
来人,正是庄永祖父曾经提到过的未出五服的兄弟,庄仞。
“好,好。好孩子,赶紧起来。”庄仞扶起庄永,而后拉着他的手道。“一转眼,还在怀里抱着的娃娃已经这么大了,竟然要参加科考了,果然是岁略不饶人啊。”
“叔祖父身体康健,百岁都不在话下。”庄永道。
庄仞笑道:“什么百岁不百岁的,只要能无病无灾的走,不给你叔父他们添负担就是最好的。”庄仞说了一句,大概是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沉重,便立刻转移了话题。“永哥儿,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孙儿此行,非常顺利。”庄永恭恭敬敬道。“还是应该向二叔祖赔罪。孙儿自初六日离开登州,一路疾行,正月十四日到达京城,孙儿想着赶了七八天的路,实在是劳累得很,就在京城歇息了两日。本应昨日上午就到长社的,因为孙儿贪玩,路上耽误了一天半的时间。孙儿斗胆,请叔祖父勿怪!”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正堂。
坐定之后,庄永就将庄儒所写的信递到了庄仞手中。
庄仞接过信以后认真读了起来。读完之后,他放下信笑着说到:“大兄果然还是心细如发。永哥儿放心,报名考试的事情,我已经打点过了,不会出什么纰漏。永哥儿你明天暂且先休息一下,后天一大早我们就去县衙中报名。今年长社县县试定在了二月二十,报名则定在了正月十七日到正月二十日。所以,永哥儿你不用担心......”
庄永立马站了起来,向对方道谢:“多谢叔祖父。孙儿的事情,劳叔祖父不少费心。”
“什么费心不费心的,永哥儿你这话就见外了,只要永哥儿你能考出一个好成绩,光耀的乃是我整个庄氏门楣。”庄仞笑着说到,“不说这些了,你们赶了一天的路,肯定非常疲惫。今天夜里就在叔祖父家中暂且住下,明日收拾妥当了再回家中住,怎么样?”
“孙儿遵命!”
庄仞脸上笑容更胜,对庄永说到:“走吧,我们先吃晚饭。不管有什么事情,我们过了今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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