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艳军,我到了,你在哪儿?”
打电话的正是一个糊涂蛋――赵景秀。
自己答应来机场送人的,最后迟到了不说,还想开口骂人,真心在心里压了又压才没有爆口。
“景秀,我换了登机牌,在候机室了。”
写到声音显然比赵景秀的沉稳多了。
“不可以出来了吗?”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赵景秀问。
“可以的,只是再进来会很麻烦,况且快要登机了。”
郝艳军不急不躁的慢慢与赵景秀分析。
“郝艳军,我想你……”
景秀在电话里诉说着思念,眼泪不听话的流淌在脸上。
如小溪般冲刷着眼里的哀愁,心里的痛。
“谢谢你来送我,虽然没有见到你,我还是很感激。一会儿飞机起飞,我会关手机的,落地就马上打给你,景秀。”
郝艳军的话在景秀耳边绕,却绕不住她的三魂六魄了。她慌了,满机场的人,来来往往,她肆无忌惮的哭了。
电话那头彻底静音了,景秀的泪水也决堤了。
什么形象,女孩子的妆容,她都不顾了,她就是哭了,大庭广众之下。
早知道会是这样,也许昨晚就应该去找一家离机场很近的宾馆住下的。
哭了不知道多久,心里的懊恼被眼泪慢慢冲走,拖着纳木的身体回单位了。
赵景秀,女,那年25岁,毕业于京都外语学院,刚刚毕业的她在一家外企上班,朝九晚五。
没有恋爱过的赵金秀日子平淡又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