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叉与瓷盘的碰撞中,开始有人对这美味的食物发出赞叹,“太神奇了,这美妙的味道,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肉吗?”
“……我说了你可能就没胃口吃了。”
沃班悄悄踹了他一脚,然后解释道:“这是鳄鱼肉,从最近的养殖场加急空运过来的。”
萨曼莎低头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以此掩盖自己的尴尬,
酒过三巡,众人都吃的差不多了,一些人已经告别萨曼莎上楼去休息了,这顿饭吃完不知为何开始犯困了。
艾多玛,也就是那位戴眼镜的女士想与萨曼莎搭话,但耐不住眼皮愈发沉重,很快她反应过来,质问道:“你在食物里下药了?!”
萨曼莎没回答她,但他那看猪猡一般的眼神已经不言而喻,艾多玛往后退了几步,从裙摆下面抽出一把袖珍手枪,拉开保险栓对准了萨曼莎,萨曼莎坐在椅子上弓着腰,喝着杯中的红酒,一边眼睛被阴影遮挡,一只红色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艾多玛,沃班自觉挡在萨曼莎面前,往艾多玛方向走了两步,一发子弹正中沃班心脏,但可怕的是并没有血流出来,从这发子弹的精准度可以看出这位女士训练有素,无非是特工或者雇佣兵,但萨曼莎并不在意,他只在意什么时候能完成仪式。
艾多玛看着沃班的胸口,并无多惊讶,因为这个时代的机械改造人并不少,也许沃班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下一发她瞄准了沃班的脑袋。
不过可惜的是被沃班躲开了,他恼怒道:“脑浆流出来很难收拾干净的!”
艾多玛和那个图书管理员估计是同一个部门,虽然做过伪装,但从细节上还是能看出他们与一般人不同,当然这些都是加缪告诉他的,他自己只能看出这些人的高矮胖瘦,甚至脸他都分不清楚。
萨曼莎放下杯子,看了眼墙上的弹孔,支着手杖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上楼,同时吩咐道:“把他们带到地下祭坛,我在下面等你。”
虽说萨曼莎走路一瘸一拐的,但速度也不慢,他走进厨房,推开一扇暗门,那暗门就在冰箱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漆黑的洞口,长长的楼梯一直蜿蜒下去,萨曼莎打了个响指,一团幽幽蓝火凭空出现,照亮了脚下的路。
走下长长的楼梯,不过五分钟便到了一块空地,他指尖一弹,那团火焰飞舞而出,接连点亮了周围的蜡烛与火把。
很快这片空间被照亮了,在中心有着一个人骨搭建的祭坛,祭坛中心摆放着一尊石像,那石像的面貌被层层触手包裹,看不真切,但那给人的感觉是扭曲而又邪恶的,此地充满了罪恶。
萨曼莎绕着祭坛一周,用自己的血液画出一个圆形的阵法,画的过程中还念念有词,他画完以后沃班也带着人下来了,左边扛着那位戴眼镜的女士,右边是那个图书管理员,他们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女士的眼镜早已不翼而飞,沃班又跑上去把其他人扛下来,一共六人,他跑了三趟。
萨曼莎又指挥着沃班把昏睡不醒的娜莎与艾多玛摆到石像前,其余四人按东西南北的方向摆好,然后萨曼莎打了个响指,除了娜莎其余人都在响指后苏醒,但只有艾多玛可以行动,其他人就像石像一样被定在原地。
萨曼莎用手杖指着祭坛上的一张羊皮卷轴说道:“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按羊皮纸上写着的去做。”
艾多玛醒后的第一反应是寻找自己的武器,但很可惜她身上的枪支弹药还有冷兵器已经被沃班处理掉了。
萨曼莎皱着眉,拿出一把手枪对准艾多玛的脑袋,威胁道:“你是想现在就脑浆炸裂还是乖乖听话?”
艾多玛选择拿起羊皮纸,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