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的语气对你有什么负面影响吗?”
“没有。”
谈一沉默片刻,嘴唇动了动,那些想说的话组织好又被咽回去,最后才无奈道:“所以你又弄出什么事了?”
“我给他弄了一个纹身。”卡瓦莫坐在谈一面前,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现在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佝偻着腰,两只手的手指绞在一起,眼里透露着迷茫。
对于情感这些,他一窍不通,谈一教给他的在这个时候没有实用价值,只能做个参考。
抓着纸杯的手捏了捏,谈一直视着卡瓦莫,叹了口气,“现在你的弟弟缺少的是关心,不是你这副天塌了都顶得住的嘴硬,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解释给他听。”
看卡瓦莫那似懂非懂点点的样子谈一就知道他是完全不懂,偏题了这么久,该谈起工作了,“我离开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帕多尔找了替罪羊,但是资产缩水了三分之一,雇佣兵去杀你的人是帕多尔的姘头,至于帕多尔的儿子,在送到少年管制所的时候我派人去救出来了,现在在贫民窟游荡。”谈到工作卡瓦莫就不是先前那副萎缩样了,他语气平淡,吐字清晰,每个词都和打字机一般坚硬的吐出来。
谈一微微一点头,“军火贩卖这条线可以抛了,变数太多,更何况多了你这个弟弟,不止军火贩卖,黑色灰色地带的事都可以先放下了,你也该着手把公司洗白了。”
一张纯黑色的卡片被谈一放在了茶几上,“你可以通过这张卡牌找到我,我不想再大老远坐车过来了,屁股都麻了。”
是的,谈一一大早就从曼比斯坐车到卡普鲁尼府,一直到下午临近晚上才到,只能说这里实在是太堵了。
但从卡瓦莫这里过去就简单得多,这张卡就是一个小型的共鸣装置,可以和商店大门产生共鸣,拿着这张卡,心中想着商店,那么推开门就可以直达。
在这个过程里,出发点已经被固定住了,这个过程经历过一次往返才会结束,可谓是方便快捷。
不过谈一作为店主就没那么多顾忌,只要他想不管在哪里,不管手里有没有共鸣装置,他都可以回去,因为商店本身就是活的。
“你弟弟呢?”
“还在追查你。”卡瓦莫拿起那张卡片在手中把玩,“但好像又为另一个特化者组成的恐怖组织发愁。”
“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乌洛波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