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抽出匕首割破手指,大量鲜血滴落于邪神雕像之。
很快,邪神雕像完全被血色覆盖。
江别鹤再次模仿李一鸣,恭敬拜祭,念咒语。
“嗡班扎萨多冉渣玛呢贝玛吽呸。”
“收!”
“怎么会这样?是哪里出错了?”
江别鹤苦恼地抓着头发,反复尝试放血、膜拜、念咒,但结果仍然一片死寂。
“难道真如李一鸣所说,只有他才能与天外邪神沟通?”
“我不信,一个傻小子可以,我江别鹤怎会不如一个傻瓜!”
“定是我还不够虔诚,对,邪神大人肯定还不熟悉我,尚未接纳我!”
江别鹤将邪神雕像置于高处,双膝跪地,深深叩首。
“法力无边的天外邪神大人,小人江别鹤拜见,小人愿一生侍奉邪神大人……”
江别鹤使出浑身解数,对着雕像极尽谄媚,为了神功和权力,他愿意成为邪神的仆从。
一番仪式后,他又重复着放血的动作,十几次下来,已耗费了好几碗血,体力透支。
“嗡班扎萨多冉渣玛呢贝玛吽呸。”
“收!”
“不可能!”
江别鹤近乎疯狂:“我已经如此虔诚,为何邪神大人还无动于衷?”
“这到底是为什么?”
江别鹤眼中闪过狠厉:“难道是李一鸣那小子骗了我?咒语有问题?”
“可恶!总有一天我要亲手解决这小子!”
密室之门突然被推开,江别鹤连忙藏好邪神雕像,警觉地望向入口。
“孩儿,你怎会来这里?”
江玉郎手举火把步入,见地斑驳的血迹,再瞧江别鹤苍白的脸色。
“父亲,您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练功时稍有不顺。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江别鹤未提及邪神雕像之事,寻常事情他不介意与儿子共享,但邪神雕像关乎重大,只能由他独享。
江玉郎眼珠一转,不再追问,改口道:
“没什么,我听说白天您又给了那傻小子十万两银子,想来问问情况,见您不在房中,这才来此看看。”
江别鹤淡淡道:“那家伙贪财如命,为父给他银子,不过是稳住他罢了,你不必多虑!”
“哦!”
“好了,为父累了,先去歇息!”
望着江别鹤离开的背影,江玉郎原地站立,眼神闪烁。
他敏锐地察觉到父亲今晚隐瞒了些什么,而且在他进来的瞬间,似乎藏起了什么东西。
“居然连我也瞒着,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