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门口有个年轻人求见,这儿有他给的信!”
江别鹤接过信一看,脸色稍微变了变,真没想到李家那小伙子这么快就找门来了!
“请他进来!”
片刻之后。
李一鸣步入大厅,
对着座那位文雅的中年男子拱手行礼道:“侄儿李一鸣,向世伯问好!”
江别鹤瞪大了眼,不是都说李家那位是个愣头青吗?
可眼前这人仪表堂堂,不骄不躁,怎么看也不像个呆子啊!
“贤侄真是器宇轩昂,快请坐。”
江别鹤心里城府深,即使心里疑惑也不会当面显露。
那封信他看过,确实是已故的李盛天所写。
李盛天的儿子确实名叫李一鸣,他两年前还见过,细看之下与眼前这少年有七八分相似,但气质和举止却是天壤之别。
李一鸣自然明白江别鹤在想什么,
他悲伤地说:“家父临终前曾说,这一生最大的自豪就是能结交世伯这样仁义双全的江湖大侠。”
“因此特意嘱咐侄儿前来投靠,还望世伯收留!”
江别鹤心里就像吞了苍蝇,名声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威望,但也成了不小的负担。
他叹息道:“哎,我与李兄一见如故,没想到这才分别两年就阴阳两隔,贤侄,节哀顺变!”
他挥手说道:“贤侄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想住多久都行。”
江别鹤微皱眉头道:“哎,真是天不佑良才,如果不是李兄多年前为救我,左胸被恶人一刀刺中,也不至于英年早逝。”
李一鸣眼神一亮,江别鹤这只老狐狸,立马就在试探自己了。
他疑惑地问:“左胸被刺中?世伯是不是记错了?”
“家父是被恶人一拳打中胸口,内伤一直未愈留下了病根,这些年一直咳嗽不止,这才过世!”
江别鹤哈哈一笑:“哈哈,你看我,年纪大了有些糊涂,让贤侄见笑了!”
李一鸣叹了口气:“哎,也不能怪世伯!”
“其实侄儿之前确实糊里糊涂,直到家父临终才清醒过来,还因此闹了不少笑话。”
“原来如此!”
江别鹤点点头,至于信不信,只有他自己清楚。
“贤侄来了正好,我与你父亲多年前就定了亲事,你来正好可以完婚!”
李一鸣连忙摆手:“不行,家父新丧,侄儿怎能……”
“哈哈,我们江湖儿女,哪来那么多讲究!”
江别鹤板起脸:“贤侄不会让我在世人面前食言吧?”
李一鸣为难地说:“这……哎,就按世伯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