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去哪里了?”
“翠娘家。”
婆婆走了,嫂子终于可以敞开说了,她说:“你知道二妈和妈吵架时,为啥老说妈想害死她。”
“二妈说得是真的吗?”
“有这回事,但没有二妈说得那么严重。”
“我前两天听她们吵架,二妈也是这样说的,我也不信,咱妈再怎么样,不至于心有这么毒。”
“二妈生她儿子时害了月子病,吃了药,却老也好不了,大夫没办法了,说我看不了了,你们拉到县里去看吧。”
“那去了没有?”
“没有。咱奶说让咱爹做主,咱爹说他问咱妈要钱,问咱妈要钱,咱妈说就那么一点钱,拉到县里也不一定能看好,这一大家子人往后吃啥喝啥。”
“那咋办,不看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想着也不至于一点也不管,药应该给吃吧,管不管用那就没办法了。”
“那后来是怎么好的?”
“好啥呀,看看人快不行了,赶紧给二爸写了信,也给二妈她娘家人说了。”
“一开始没给二爸说?可以让二爸寄钱回来呀。”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连二妈自己都不知道,咱爹说是信早都写去了,二爸说他只收到一封信,信上说人快不行了,让他赶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