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觉得这个找借口拿歌的操作太过于蹩脚，必竟目的也太明显了。

现在想来……秦斯栩可能是借Jelena作掩护，故意刁难年予晰……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是这样一来，秦斯栩的手段也高明不了一点，甚至看起来还有点幼稚……恍惚间程子令脑子里闪过一些相似的记忆，他依稀回想起来，秦斯栩在国外念书时，刚开始对瞿梦芸小姐产生兴趣，也是这样的表现。

毫不掩饰的注意，蹩脚幼稚的追求。

想到这里，程子令蓦地反应过来，他这老板……该不是……喜欢上自己曾经特别讨厌的女人了吧？

怎么可能？！

这个转变，还别说，他一时间有点接受不来。

早前他听说过不少关于年予晰的事情，尽管近段时间在这里，对她有了新的认识，但不管从哪些方面说，在练习室里，年予晰都不应该是能够吸引秦斯栩注意力的存在。

程子令回忆着年予晰的样子：随意的中性打扮，穿得像个街舞少年，要说有什么特别，就她那一头特别惹眼的银发。

按他选择，女团随便一个姑娘，不都比年予晰强？

程子令沉吟着，不知不觉就到达了目的地，他抬头确认了一下地址，随后便走进了一栋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