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卢植倒上了茶,问道,当初,老师受奸臣陷害,被押解京城。当时学生我真想杀了官兵,救下老师,又怕老师见不到皇上,蒙上不白之冤屈。今天,见老师,安然无样,心底很是高兴。我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我知道,玄德,是有分寸的人,不会干那样的傻事。圣上只是被那帮阉人暂时的蒙蔽了,你要是真的那样做了,普天之下都没有可以躲的地方。不能见到皇上,自证清白,岂不是正中那帮小人的下怀。你跑了,他们想咋栽赃,就咋栽赃不是。卢植说道。
对对,还是老师,考虑的长远。
对了,玄德,你现在干啥呢,卢植问道。
我。。。。我。。。唉我扭脸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眼泪在眼中打转,
卢植见了赶忙站起身来,安慰我道,不要激动,看来是我的学生受到了不小的委屈,你慢慢说来,我听听,咋回事,看看老夫能帮你摆平不能。
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我就把那日和卢植分别之后的种种跟他说了,先是被分了个不入流的小官,然后自己如何无怨无悔的干,督邮如何索贿,如何陷害我,又是如何被杀,当然,锅都甩给了土匪,土匪杀了贪财的督邮,我又灭了土匪。
当卢植听到督邮的种种作为,气的破口大骂,听到督邮死了,大呼,死的好,死的好,又听到督邮是大太监张让的干儿,咬牙切齿的说,怪不得这么猖狂,有阉贼当靠山。
当我说出我的担心时,就是大太监张让会把督邮的死迁怒在我的身上时,卢植说道,玄德担心的很有道理,这狗太监干的出来这样断子绝孙的事,对了,这狗日的本来就没有子孙。堂堂大儒竟然气的失态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