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先令,先生。”其中一个车夫放下抱着的胳膊,回答道。
“给您2先令,先生,我要雇佣你们两个人。”墨峦山又看了看两人,补充道:“每人2先令,我到那里需要接一个人,然后去一趟泰晤士河,之后的路程另算钱和小费。”
“好的,先生,您会满意的。”两名车夫跳上自己的马车,向墨峦山恭敬的说道。
哒哒哒的马蹄声响了起来,墨峦山坐在马车里面,面沉如水,思考着如何快速击晕这两个家伙,不让他们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不一会儿,马车开始缓缓减速,前面的车夫探过身子,向着墨峦山喊道:“先生,到了。”
“谢谢,请您稍等一会儿。”墨峦山装模作样的掏出怀表看了看,“大约十五分钟之后,我等的人就到了。”
“好的,先生。”
“对了,我等的这位朋友身份很高贵,虽然现在已经落魄了,但是他对礼仪的要求还是很高的,所以,在他到来这前...”
墨峦山跳下马车,礼貌的向两人说道:“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二位可以过来一下吗?我需要确保二位懂得一些礼仪。”
“哈,那些古老的封建贵族的后代?”一个车夫发出嘲弄的笑声,“现在已经不是那些贵族作威作福的时代了,我可不想陪他演可笑的话剧。。”
“当然,我知道,当然。但是如果顺这家伙的心意,我会和他过的开心一些,而二位可以得到更多的小费,何乐而不为?”
两个车夫迟疑了一下,最终在钞票的诱惑下,还是念叨着走了过来。
“好吧,看在这该死的维多利亚的份上,来吧,但是不要太多太繁琐,先生。”
“当然,先生。”墨峦山陪着笑脸,看着两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到他身边。
墨峦山突然毫无征兆的暴起,在两个车夫脖子上甩了两记手刀。这两个车夫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墨峦山把他们昏迷的身体扔进马车,关上门,“你瞧,一点儿也不繁琐。”
锯木厂后面的小路比较偏僻,往来的行人不多,因此没有人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
处理好马车,墨峦山徒步穿过街道,来到锯木厂门口,找了一张长凳坐下,观察着门口看门的暴徒。
狂笑的信号也适时的发出,锯木厂楼顶挂着的英国国旗掉了下来,墨峦山站起身,压低帽檐,朝着大门口走去。
“怎么回事?”几名看守大门,百无聊赖的暴徒帮暴徒有些惊讶的扭头看着那面被风吹走的国旗,“绳子断了?不会吧,前天才换上的新绳子。”
“哈,肯定是那个狗娘养的瑞德克里夫又偷工减料了。每天赚这么多钱,却连绳子钱也要克扣。”
几个人忙着看热闹,一时没有关注到身后走过来的墨峦山,这片刻的松懈彻底送掉了他们的性命。
没给众暴徒任何反应时间,墨峦山直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他揪住这些暴徒中最强壮的光头,也就是凶蛮者,从后面夹住他的脑袋,用力一扭。
咔吧!
一声脖子断裂的脆响,光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像面条一样倒了下去,众暴徒被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回头看发生了什么。
“我说,几位是不是太放松了点?”
这会儿还是中午时分,炎炎烈日好好的挂在天空中,阳光透过灰蒙蒙的雾霾,温暖的洒在众人身上。
但墨峦山的这句话却说的无比冰冷,配合上地上的光头尸体,让众暴徒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寒颤,感到了一丝凉意。
没等众暴徒作出有效的调整,墨峦山的第二波攻击已经到了。这次他选择的方式是头槌,目标是一个小个子暴徒的鼻梁。
自从和神秘人怼完一架,墨峦山就彻底喜欢上了“头槌”这个技能。
咔嚓!
小个子暴徒的鼻梁骨被生生砸断,撞了一个面脸桃花开。他捂着满脸的鲜血,哀嚎倒在地上。
墨峦山跟上补了一脚,这一脚势大力沉,将小个子暴徒直接踢飞,砸到一旁的路灯上,将路灯砸出了一个弧度。
落在地上的小个子陷入了死一样的昏迷,看上去有出气没进气,显然活不长了。
这个时候,剩下的暴徒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抽出刀子,咆哮着扑了上来。
墨峦山见状也大吼一声,亮出自己的指虎,迎了上去。
短刀对上指虎,狭路相逢不分胜负;但墨峦山一拳的力量却远超短刀的主人,他硬生生把短刀砸进了使用短刀的暴徒胸脯上。
刹那间,这名暴徒捂着胸口,面色苍白的跪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短短一分钟,墨峦山连杀三名暴徒,彻底震慑住了这几名看门的暴徒帮暴徒,一时间竟然再没人敢上来交战。
墨峦山一语不发,一步一步走向众暴徒。他走的很慢,试图营造出一种他强大无比、不可战胜的气氛。
墨峦山成功了,这种气氛碾压了剩下的几名暴徒,他们丢掉手里的短刀,狂叫着向门外跑去。
墨峦山冷哼一声,没有追赶。他做这些动作也会消耗自己的体力值,大战就在前方,还是省点力气为妙。
这时,不远处的锯木厂三楼传来“砰砰砰”的枪声。
糟糕,墨峦山暗道不好,狂笑可能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