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归吵,闹归闹。得知薄涯化身上的伤势是为了保护几人才弄成这样的,陆春眠也只得圣母一回,帮他包扎好身上的伤。
先前光注意他背后的伤势了,完全没看见他小腹左侧有着类似奴隶的印记。
为了看的真切些,陆春眠用袖子抹了抹上面的血迹,然而却被薄涯化一手抓住,力气之大,几近要将骨骼给捏碎一般,痛的男孩直皱眉。
薄涯化轻轻一用力,将陆春眠拉进怀中,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陛下…虽说你我都是男子,但毕竟还有旁人在……还请您慎重。”
“啊……”
经他这般提醒,陆春眠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竟然失礼到扒人家的裤子……不,这已经不能用“失礼”二字来概括了……
得亏都是同性,否则当真没脸再见了。
陆春眠红着脸轻轻点头,薄涯化满意的笑着说了句“真乖”,随即便放开了男孩。
不过经过刚才的那一扒拉,陆春眠也看清了那印记,的确是奴隶印记。
经过亡国后,留下的皇室成员要么会选择自杀,要么忠诚于获胜者一方,要么被倒卖进黑市,成为最低贱下等的奴隶,与国民同罪。
正常的印记都会烙印在脸上,寓意着终身为奴。也不知为何,他的却烙在了不起眼的腹侧。
“……陛下对那印记很感兴趣?”
陆春眠轻轻擦拭着血迹,同样学着宿的做法,不去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都世界末日了,连自称礼仪这些都不用了,哪来的陛下?
陛下喊谁?我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