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辟佑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是那位执法森严的释执事。
正当不知如何解释时,那位释执事帅先开了口,“张贤侄,你是不是迷路了才走到这里?”
他没有想到,眼前之人会为自己开脱,张辟佑于是顺着他的话说,“释执事果真是善解人意,”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怎么转到这地方来了”张辟佑挠了挠头。
身后跟着的江鼎平,看到眼前这个孩童,心里直呼“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竟会让如此多的长老为其折腰。”
张辟佑本想看看里面稀奇的事情,没成想被他人看穿了心事,于是也不好意思再留在这里。
“你们继续巡逻,我就回房休息了。”
说完一个落寞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的火把之中。
释执事后有个道童插嘴道,“师父,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你对此如此忌惮!”
释执事没有说话,扭过头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吓的那位道童,浑身乱颤,手也跟着抖个不停,口里喃喃自语着,“弟子,不该多嘴,不该多嘴!”
就听见几声,响亮的耳光在空中来回激荡。
啪嗒。
啪嗒。
回到房间之后的张辟佑,心里顿时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那里既然是禁地,又如何来的灯火亮光?”
“藏峰之上,到底关押了什么人?让这全山上下,对于葬峰之人闭口不谈。”
……
他满脑子,都是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有太多的事情让其好奇。
可是一想到,释执事看自己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又充满了无限猜测。
脑子里,走马观灯一样的想法,让他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
在梦境之中,他又鬼使神真的走入那个离奇的梦境之中。
然而这次让他欣喜的事,更夫爷爷的八副石洞中壁画和文字,再一次涌现出他的神识当中。
张辟佑半睡半醒间,游走在现实和梦境之中,此时出现他梦境中的壁画,又好似活了一般。
只见里面的男女,举剑相互比划着剑招,由慢到快,渐渐张辟佑的意识开始模糊。
不知不觉间,桌子上的蜡烛,开始随着夜风的不断吹过,不断的摇摆……
恍惚间,他已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三天后,张辟佑像往常一样,趴在课堂上发呆,脑子里都是梦里的画面。
他双手托腮,眼睛空洞的望着黑板,由于夜里睡不踏实,张辟佑白天的精神总是很难集中。
然而授课的道士,对于张辟佑,看见了就像没看见一样。
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这样的生活让张辟佑无聊到了极点。
唯一让张辟佑值得高兴的事情,就是每天下完课之后,能和自己的结义大哥,谈天说地,聊着成为正式弟子之后的所见所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四个月,转眼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演武大会。
这可是龙虎山天师府最隆重的节日。
此时会邀约天南地北,九条十地后起之秀,来参加演武大会。
演武大会的目的,选拔年轻一辈的弟子,进入到规格更高的殿府,去学习更为高深莫测的道法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