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盼盼朝她凶了一句。
“我没说你，我说机器人，谁花钱不买个让自己开心的，要是搞个公务员类型的，女法官类型的，整天不是教训就是说理，那回家不得烦死。你说是吧，云云。”素素故意气盼盼。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就当你说别人。”盼盼其实性格挺好的，她就是有时在男性面前放不下面子去撒娇。她不愿去大方的展示自己温柔的一面。这样时间久了，她就不会温柔了。现在她和这么多不同的女性接触，发现了自己的片面和不足，确实开始下决心改进了。所以她并不和素素生气。另外她也算她们的大姐了。干嘛和年轻的妹妹计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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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怎么训练机器人啊？”雅香转移了话题。
“首先，外形上，我是不参与的，都是客户定制的。现在的人形机器人已经和人体差别不大了，最新型号的还有生物皮肤，和人体皮肤的生长机制是一样的。只要定期补充水分和营养液，这层皮肤也会新陈代谢。”
“而且。”素素停顿了一下。
“而且什么？”
“而且不会衰老，你说气人不气人。手感、体温、甚至出汗都和人类一样了。这是要把我们逼死呀。讨厌的技术。”素素生气的说。
“你干这行，还讨厌。”雅香表示不解。
其实她也能够理解。作为女性，她也是对衰老有着天然的恐惧的。在不老的对手面前，她和素素一样，感到弱小和无力。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反正硬件在不断的进步，现在和人类没什么区别了。不对，是比人类更强了，各方面的指标都强。”
“但是，姑娘们，你们不用怕，现在男性机器人一样先进，找不到真正的男人，到时联系我，我帮你们买打折的男机器人。”
“快说你怎么训练吧。还做什么广告。”
“我要新品，我才不要打折的呢。”雅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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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是按客户的要求，帮助客户塑造机器人的性格和行为模式，其实，也都是人工智能自己去学习，我做的只不过是引导机器人的学习方向而已。”
几人听了点头。
“首先，要给机器人建立一个基础形象。”
“嗯，也就是我啦。”素素挺胸，抬头自信的摇摇肩。“所以，智能机器人训练师这行是·····”
“是有门槛的，门槛还挺高。”云云从对“叔叔”的思念中返了回来，又加入了她们几个。
“对，要卖相好的，风骚一些的，这帮臭男人。没几个好的。”盼盼不失时机的还击。
“切，这叫魅力。要优美的，有女性魅力的。”素素也喜欢和她斗嘴，她也没有对盼盼生气。
“训练师要先用自己的形象来引导机器人，让她的行为模式有个大致的基础。通过对训练师的观察和模仿，逐步形成自己的行为模式。”
“当然，每个训练师的风格不一样，这本身就是客户选择的一部分，他们希望把自己的机器人培养成什么类型的，就选择擅长什么类型训导的训练师。”
“那你说什么型的？”雅香问。
“我呀，我是完美型的呀。”素素骄傲的回答。
“切····。”董盼盼还是有些不服，但是，其他姑娘们都挺认可的。她们也许不说，也许内心有些小嫉妒，但是她们清楚，男人们应该都喜欢素素这类的。至少她是能很快吸引男性注意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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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一个让机器人有自我认知的第一步，让机器人认识的自己是一个女人，建立一个女性的行为模式。”
“然后，再按客户的要求，增加他们想要的各种特质。”
“比如呢？”有人问。
“比如，温柔的姐姐，可爱的妹妹，狂野的·····”
“狂野的训练师。”盼盼说。
“少来了。”
“哈哈。”大家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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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还有什么特别的喜好？”雅香问。
“其实也就那些了，你好像很感兴趣吗？”素素反问。
“不是吗，她们也感兴趣啊。”
“男人嘛，喜欢的无外乎就是那些，时间久了你们就都知道了，不是两年呢吗？要是有机会上去，你们有的是时间仔细研究。”素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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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为什么要参加这个项目呀。你在地面上不是挺好的。”
“我，我去找男人，谈恋爱，好好的爱爱，然后生孩子呀。你们不是吗？”素素回答的轻松自然。
“你还缺吗？看上去不像缺的样子。”
“我，我可怜的很。”
“为什么？”
“这帮臭男人，每次花了很长时间，费劲心思帮他们把他们的破机器人训练好，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他的机器人玩去了，马上把我抛在一边，就像没存在过一样。你们说，气人不。”
“那是够生气的，教会学生，饿死老师。”
“客户选的，肯定是他们喜欢的喽，自然要趁热喽。”
“那你别在客户里找啊。”
“买得起机器人的实力都不差的，一个机器人的价格比高级汽车还贵很多。所以·····。”
“所以，差的，你又看不上，好的又都不理你，光顾着机器人。对吧。”
“是呀，你说，他们什么想法都和我说，特别是一些，一些比较私密的想法。然后呢，然后就当我不存在了。你说这种感觉难受吧。”素素抱怨。
“这工作确实要门槛，这门槛也不白设，果然要牺牲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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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人类，有七情六欲，你说这帮家伙，坏不坏，整天挑逗我。然后又把我扔在一边，比打入冷宫还可怕。人家打入冷宫之前，至少还亲热过。我就没出过冷宫，没出过就算了，还成天让我教机器人怎么谈情说爱，卿卿我我。”
“哦，够可怜的。那你那方面也教吗？爱爱那方面，你的经验似乎也不多吗？”
“上网自己学吧，都是机器人，她们学的快着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