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今年二十七岁,是个美女作家。
不对,她不喜欢用这么土的职业定位她。
她给自己的定位是讲述者,记录者,构画者。
她认为,无论时代如何发展,人们都希望去了解别人的事情。
不管真的假的,真实发生的还是虚构的。
因为无论是谁要是整天都面对着现实生活,那日子过的太枯燥了。
所以需求是存在的。
不管是通过文字,还是语音,还是画面,还是视频,总之,每个人都有了解别人人生的强烈需求。
而她,热爱的就是给这个世界满足了解别人人生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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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都叫她莎莎,她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我们也就尊重她的意愿吧。
她在不同的媒介,不同的平台发布,都用不同的名字。
有人觉得那会分散她的被关注度。
莎莎觉得无所谓。
“不同的形式要用不同的名字才合适。我本来就是多面的,多面的我才是我。我不希望用一副面孔面对所有的人。在不同的受众面前,我要展示不同的我。”
最初她只是通过文字来表达。
后来她又和音频团队合作,把文字变成了音频。音频的表达方式对文字的表达也会有重新的塑造。
有时一段文字看着通畅美丽,但是写出来后就平淡无奇。
这对莎莎来说是个新的考验,不过聪明伶俐的她很快就能够自如的切换两种表达方式了。
“我要用个新的名字来发表我的音频作品。”
于是她有了第二个名字。从此她开始了多方尝试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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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的视频作品也出现了,开始是动画,后来是演员表演的短剧。
再后来是长一些的个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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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早已不像以前那样高不可攀了。
随着影像技术的进步。
影视制作技术成本大降。技术下沉到了个人和小团队的手里。
大家的创造力被极大的激发了。
加上网络的发展,连后期技术都可以远程分包完成。
所以,原来的资本优势,被技术进步打破,原来对公众来说遥不可及的大片,如今小团队就可以完整的制作了。
当然,资本并没有放弃他们的阵地,只不过,他们将阵地上移,转头控制发行和传播渠道。
说这些,只是说明,莎莎虽然拍摄了类电影作品,但她还是她,还是一个她自己希望做的讲述者,一个记录者,一个构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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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用费心思考虑技巧,文字技巧?语言艺术?视频表达?统统不用,随心所欲就行。那些都是别人的经验,放在我身上未必有用。”
“我只要用心生活好好体验每一天就够了,然后随心所欲的表现出来。”
“什么?局限?局限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是客观存在的,没办法。人类所有的智慧加在一块不还是局限在人类目前的认知上,超出的部分,全人类目前无法理解。”
“个人也是啊,我现在读再多,学再多也无法超出我个人目前对世界的认知。所以我现在不可能表达出超出我目前认知的东西。以后认知提高了,表达自然会变化。干嘛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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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情感表达,都是真实体验的喽。”
“这个问题不许问,问这个好不礼貌啊。”莎莎被问的羞涩的笑了。
这时她的内心是喜悦的,这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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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她被丰富的爱情滋养着。
丰富的爱情?
是的,她身边有三个爱慕者,她觉得三个各有各的好处,都不忍放弃。
她这么做,听上去有些对这三个人不公平,但是这是她真实的体验呀。
“就是都不舍得嘛。”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使用不同的面孔,她的多重身份足够让她应付这三个男人了。
“反正每一个我都是真实的。每一个都都用心对待他们。”
“我这不是人格分裂吧。”莎莎对着镜子问。
“分裂个屁,你就是个渣女,你是个坏女人。”她自己对自己说话。
“我的人生就是个讲述者,记录者,构画者,我要体验不同的生活。”莎莎反驳自己,为自己找理由。
“你就是贪婪,都想要,最后一个都得不到。”她自己告诫镜中的自己。
“管他呢,反正我现在很好。我就要活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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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的第一个男朋友比她大五岁,是她的编辑。
两人线上认识的,好久也没有见面。
终于在一次线下活动中有了机会。
“你···。”他问。
“叫我莎莎就好,我的笔名太长了。”
“你···,你这么漂亮。”他惊讶的说。
“你以为呢?”莎莎笑着问,她觉得他也很帅。
“早知道,早就见面了。”他也很直接。
“现在也不晚吧。”她们之间并非不熟悉,其实在没有见面前就了解的差不多了,毕竟他是她的编辑。
见面只是加快了这一过程而已,确切的说是简化了这一过程。她们早就产生了相互的爱慕之情,只不过今天是加速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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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他有老婆。
但是,莎莎不怕。
“你们是不新鲜了,还是不幸福了?”莎莎问他。
“因为不新鲜了所以不幸福。”
“哼,你可够坏的的了。”
“不是我坏,是你太好了,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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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和他断断续续的见面,就这样保持着长期的交往。
没多久,第二个男朋友出现了。
“你的声音真好听,有磁性。”莎莎在录音时碰到了他。和莎莎年纪相当,单身。
“我靠这个吃饭呀。你的声音也可以,基础不差,就是需要点专业训练。可以练出很美的嗓音。”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