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唯馨又起身对着村民,说道:“大家伙先回去吧,他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
等村民们走完了,她关上了医馆的房门,抄起了墙角的一把柴刀,程渡正想起身解释什么,就给柴刀架在了脖子上,质问道:“你身上除了那几道割痕,就没有别的伤势,说!你假扮难民混入古槐村有什么目的?”
程渡解释道:“我没说我受伤了啊!是他们误会了。”
“那难民呢?”
程渡无奈地说道:“我这样子不是难民也会被当做难民看待。”
“我劝你别有什么非分之想,不然我这柴刀可不长眼。”
陈唯馨说完便收起了刀。
“老老实实的给我交待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程渡说道:“我叫程渡,来自元昌镇……”
陈唯馨打断道:“等等,你来自元昌镇?”
陈唯馨又重新将柴刀架在程渡的脖子上。
“你这又是干嘛?”
陈唯馨说道:“据说元昌镇刘府有个家仆因犯了强奸罪和偷盗罪,被放逐深山之林。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那个家仆吧。”
一提到这个,程渡就来气,说道:“这个家仆是我没错,但是你根本就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妄自给我按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你和元昌镇的知县有什么不同!”
程渡越说越激动,体内的灵力也开始躁动了起来。
“冷静点。”墨良师出言阻止。
程渡平静了一下心情,语气冰冷地问道:“你去过元昌镇吗?你知道刘府的所作所为吗?”
“我去过元昌镇,刘府在元昌镇做过的事我也知道,给难民施粥,还给他们提供住宿,甚至分发银子。”
墨良师说道:“你解释不清楚的,程渡。”
“那如果是这些呢……”
话音未落,程渡脱去衣服。
“你要干嘛!”
陈唯馨见程渡脱衣服,连忙用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仍然拿着刀。
“这些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陈唯馨在村子见过最严重的伤,不过是割伤。直到她见到程渡的满身伤痕,险些晕了过去,她用手轻轻的摸着这些伤痕,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她的手在不断的颤抖,确认过后,又立马收了回去。
陈唯馨说话有些颤抖:“都……都是他们干的吗?”
“嗯。”
陈唯馨收回了柴刀,又跑回了房间里,过了好一阵才出来。
她给程渡拿了一套衣服,说道:“这是我爹以前的衣服,你将就着穿吧,刚刚的是对不起啊。”
她又指了指后面,说道:“院子后面有浴室。”
“谢谢。”程渡接过衣服后就往浴室走去了
墨良师说道:“果然你这一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洗去污渍血渍的程渡,终于有点人样了。
程渡完事,太阳已经落山了,他对着陈唯馨说道:“如果你还是觉得我有问题,我可以现在就离开古槐村。”
陈唯馨没有说话。
程渡接着说道:“你的所作所为我都能理解,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陈唯馨纠结半天,还是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膏药给程渡。
“这是治疗割伤的。”
“谢谢,但是给我用浪费了。”
说完,程渡离开了医馆。
铃铃铃…
程渡的电话声响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的接起了电话。
孔梢对着电话,说道:“谢天谢地,老程,你终于舍得接电话了,你迟到了!”
“哦,那就迟到吧……迟到?迟到!”程渡这才反应过来。
他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中午了,他赶紧洗漱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出了门。
程渡刚到楼下,就给一行人拦住了去路。
“程先生,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