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却仍旧睡不着,整夜对着艾琳诺的照片聊天,跟神经病似的。
老弗兰克把《新月晨报》往旁边一丢,指了指对面的空位置,对保罗道:“一起吃个早餐吧。”
“我吃过了,对了,您的肩膀怎么样?”
“嗯...那天被你按了两下,是轻松了一点。”
“来,我再帮你按按。”
“不用不用!”
老弗兰克嘴上说不用,身体却诚实的很,立刻摆出最配合的姿势让保罗拿捏。
“怎么样?”
“嗯...还行吧...对对对就这里...不要停。”
“父亲,你和卢修斯叔叔经常一起打牌吗?”
“哼。”
听到卢修斯的名字,老弗兰克觉得自己一个上午的好心情都没了。
“算是吧,主要是有我的牌局他都上赶着要参加。”
然后当着老弗兰克的面炫耀儿子。
不过现在倒好,被自己的回旋镖打中了。
想到这,老弗兰克的心情又好了。
保罗接着问:“卢修斯叔叔...‘邢月’会跟你们打牌吗?”
“一般都会啊,除了有几次要会情...你问这个干嘛?”
保罗之所以会问这些,是因为他要确认卢修斯是否知道雷迪克在献祭邪神,有没有参与...
现在保罗肯定了。
没有。
既然卢修斯每个‘邢月’都会参加牌局,就说明他没有参与献祭,而且也不知情。
否则他根本不敢明目张胆的到处夸赞儿子。
伽利略学院的院长也不知情。
昨天见面不到3秒保罗就看出来了,新月镇两所中等学院的院长都是白痴。
自大,争强好胜,见不得对方好...
但同时,他们都胆小如鼠。
像献祭这种重罪他们是万万不敢担的,也不敢包庇自己的学生。
所以雷迪克是背着家人和学校在作案。
“父亲,感觉怎么样?”
“嗯,舒服多了,膝盖再帮我按按。”
“父亲,明晚就是邢月,要不你组织个牌局,把两个学院的院长和镇长都叫上,还有卢修斯叔叔。”
“为什么?”
“雷迪克不是被停学了吗,我觉得如果我们组个牌局,把这些人凑在一起,卢修斯叔叔趁机疏通一下,或许雷迪克的停学会有转机呢。”
老弗兰克不禁纳闷。
这孩子怎么不仅变得爱学习,还变得这么善良了。
那也不干!
“哼!不干!”老弗兰克厌恶的撇了撇嘴,“这几年卢修斯没少挤兑我,我才不要为他做好人呢。”
“别那么小气嘛,雷迪克好歹为我们新月镇争了不少荣誉,而且小时候我们还是玩伴呢。”
“那也不,而且这几天我精神不太好,头晕。”
“牌桌上卢修斯叔叔肯定对您客客气气的,雷迪克可能还要当众向我道歉。”
“偶尔打打牌挺好,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