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牧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初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枝枝也会像辞儿一样,变成一个心智只有四五岁的孩子!”
“如今辞儿已经在他身边待了四个月了,这说明辞儿身中蛊毒已有四个月!”
“不。”傅璟言抬眼看向温予牧,“在更早之前。”
傅璟言刚刚便看到了跟在苏辞身边的潇湘,回想起了四个月前在画舫之上,苏辞便是看到那花魁后才出现的异样。
而那花魁正是潇湘,所以,当初望舒并未给苏辞解蛊,不能说是没有帮苏辞解蛊,而是没有真正的解蛊。
也许她,也并不知道真正的解蛊之法,所以如今能为苏辞解蛊的只有沈南厌。
温予牧面色越发的黑沉,“你又怎知沈南厌会为辞儿解蛊?”
“岳父大人没听刚刚舅舅说的吗?”傅璟言轻声呢喃着,“他说,‘急什么’........”
这句话就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温予牧的心上。
“你的意思是.......?”温予牧心底浮现出几分猜想,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如今我们只能等........”傅璟言的声音越来越轻。
........
二人走后,沈南厌看着不远处清澈的湖泊,轻声道:“辞辞,舅舅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去哪里呀?”苏辞偏头问道,眼底闪烁着几分疑惑。
“去了辞辞就知道了。”沈南厌卖了个关子,拿了帕子帮苏辞细细擦拭着沾满糕点屑的手,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