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为了追剧和看书,就偷懒着没有更新。有些东西,一旦上了瘾,就很难停住,比如……追剧啦、追书……也是啊……包括追流水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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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从什么方向来啊?!”女孩继续追问道,虽然知道眼前人不一定会说,但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要问一句。
“……”南宫冕这正不知如何作答,女孩见他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不用了不用了,”女孩踌躇道,“不方便的话就不答了,没关系的。”
南宫冕笑笑,低头收拾着刚刚被他弄乱的床铺。
女孩忖度着呆在这儿也不太合适,气氛都比较尬了,正要走,后头悠悠地穿过来一句:“我从建邺来,”女孩转身看到一张微笑着明媚阳光的脸,“敢问姑娘芳名是?”
“我……我叫上官云深……”女孩勉强地笑了笑,继而又忙忙答道:“我还有个哥哥,就住在隔壁的厢房里。他常年身体不好,所以……不过你放心,这里与世隔绝,很安全的,不会有别的人来害你的……”
南宫冕在心里偷偷地笑了笑,原来这一家子是把我当成了被人追杀的——不过本来也差不多算是,但是现在,或许……
“公子尊名是……”
“……”南宫冕顿了顿,这个问题之前倒是真的没有怎么想过,放下身段、忘记曾经所有的,与过往斩断所有牵连,那要改变的不仅仅是这一个名字。
“向凉。”大脑极快地运转过后,从南宫冕的口中吐出了这两个字。
“向公子,您放心,这里很安全的。”其实云深想想也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说出来的名字,八成只是个化名,“对了,还有,那些被当掉的东西,公子到底要不要赎回来啊?”
“嗯?”南宫冕一脸的茫然。
“啊?!”云深很惊讶的样子,“我刚刚就说过了,黄木花簪啊……”
“扑哧,”南宫冕笑起来,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啦,那些也不重要,当了就当了,救人要紧。”
“没想到公子看似逃难般的样子,值钱的东西带的倒是不少。那天我去当铺,那老板极其诧异地打量着我,怀疑我偷来似的。”云深笑说道。
值钱的东西?南宫冕心里也略微愣了愣,那天逃得那么急,怎么会带值钱的东西,想来也应该是聆儿和乞童提前塞在包袱里的,那么,他们早就有所准备,那他们知道……
想到此,南宫冕浑身一个激灵。
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是吗?
那九歌的死,也是……
不敢往下想。
“向公子,”云深在他眼前伸手挥了挥道,“你在想什么啊?!”
“没什么,没事,”南宫冕很适时地转了话题,“谢谢你救了我。”
“说什么呢?!明明应该是我们谢谢你啊!你前日里仗义地打发了那群小学徒,还慷慨地替我付药费,自己都不管不顾了,只想着帮别人。路上碰巧遇见你,那我当然也要帮忙咯!”云深明媚一笑,附身低头道,“那天之后,嘻嘻,药房里的所有人都对我礼敬有加。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啊?!”
“嗯,是应该啊。”南宫冕笑着拨弄着自己前额的零散头发。
“哎对了,能不能问一下,那玉佩的来历吗?”云深很神秘又按捺不住好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