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自觉吓得吞了一口口水。
看向花兮兮,暴怒中的花兮兮一点儿没注意,还在掐着腰围着屋子来回转。
嘴里嘀嘀咕咕。
“死渣男。”
“怎么才能教训一下他呢?”
经过现代网络上各色新闻的冲击,花兮兮觉得她的容忍度不断提升。死渣男过不下去离婚可以,就算让原配净身出户她也不会这么生气,这玩意儿竟然一点儿下限没有,竟然敢把原配老婆跟孩子卖了。
骂他一句畜生都是对畜生两个字的侮辱。
这玩意儿就该千刀万剐啊!
花兮兮把人骂了一顿,扭头看向二毛。
二毛早就被她一脚就把铁棍踢进墙里的举动惊的目瞪口呆了。这会儿见花兮兮看自己,惊的“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哆哆嗦嗦道:“太太,怎、怎么了?”
花兮兮拧眉,二毛哆嗦的更狠了。
“你们事儿你们不管吗?”
“需要我们要管吗?”二毛小心翼翼的试探。按说两口子之间的事儿,只要不涉及人命,他们都是能不管就不管的。
但是,今天这事儿碰到了花兮兮,二毛就不敢这么笃定了。
花兮兮眉毛一竖:“你们不应该管吗?”
“不说他诈骗钱财、重婚,买卖人口,哪个不是蹲大牢的罪过?”
二毛:其实···
花兮兮一瞪,二毛瞬间改口:“蹲,必须蹲。”
“就这样丧良心的玩意儿,就该让他把牢底坐穿。”
“可是,姑奶奶,咱们以什么罪名抓他啊?”
就花兮兮刚刚说的那些,没一个罪名能成立啊。
花兮兮听了二毛这话,脚下又是狠狠地一脚,嗖一声,墙上的铁棍又多了一根。
二毛立马道:“管他什么罪名,既然姑奶奶生气了,那他就是死罪。”话落,他将视线落到妇人身上,“你男人叫什么名字?”
“张建康。”
妇人立马道。
“回头我就让兄弟们盯着这家伙,一定把他送到牢里。”
就这么个吃软饭又忘恩负义还沾赌的人,在他身上找点毛病还能找不到?
二毛以他5年的探员生涯担保,这家伙手脚一定干净不到哪里去。
“咳咳~”花兮兮咳了咳嗓子,有些不自在,“也不能任意罗织罪名,要秉公执法。”
要是这时候的法治让她不满意,她自己在悄悄采取以下人治。
就···断他两条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