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房间门口,苏虞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说:“等等。”
“干啥?”
我话没说完,苏虞往前两步,鼓起来的道袍压到了我胸膛,她的鼻子贴着我的鼻子站定,直接把我给吻住了。
我瞪着眼珠子,余光瞄着神坛上的小泥巴人,吓得魂都快飘出来了。
神坛重地,祖师爷还不气得冲棺材里蹦出来?不,从泥巴里蹦出来。
我一把推开苏虞说:“你家祖师爷还在这呢?”
苏虞转头看着她家祖师爷的塑像,满脸的疑惑。
我猛得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是一个混血儿,神坛重地,亲个嘴什么的,对她来讲,可能不是什么问题。
有一句话叫不知者不罪。
我抽着泥巴人,产生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这个锅,可能还得我背。
我顾不上苏虞的疑惑,连忙跑到神坛前,又点了一炷香,插/入了香炉。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我就作了三个揖。
这一回,香没有烧灭。
我等了五六分钟,香火烧的很均匀,松了一大口气,转身往门口走去。
背后总感觉神坛上的泥巴人在盯着我看。
我快步走到门口,苏虞好奇的喊:“陈。”
“怎么?”
“你看你点的香。”苏虞拿着剑,指着香炉。
三根香,中间一根烧完了,旁边一根还有大半。
苏虞好奇的看着我问:“这怎么回事?”
我小时候无聊背过黄历上的二十四香谱,家里要是烧香,烧出了奇怪的情况,翻黄历就可以了。
这种中间一根烧完,两边还留了一大半的,表示七天内有凶事发生。
宜静,不宜动。
我哭丧着脸回去,站到神坛前,朝泥巴人,连连作揖说:“老天师,求求你了,别玩了。我胆小,经不起吓。”
说着,我左腿腿弯,挨了一脚。
我被踹得单膝跪在地上,膝盖跪得生疼。
苏虞从两米开外跑过来,四处看了几眼说:“陈,你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你家祖师爷打我!”
我膝盖疼的扶着香案站起来,这一扶不打紧。旧桌案的面板,差不多十厘米厚,这一扶,一个位置脱了皮,脱掉的皮掉在了地面上。
掉皮的那个位置,用木条塞着,可能塞着东西。
我一下憋紧了呼吸。
苏虞盯着那边也是一愣。
我们一个对视,苏虞说:“我去找个东西扣开看看。”
不一会,苏虞拿了一把匕首,还有镊子,站在脱皮那个位置的扯面,小心用匕首松了松塞桌案里的木头。
又用镊子夹着,慢慢把木头抽了出来。
木头一抽出来,里面好像有什么弹了一下,三根银针射出来。
三根针射在对面的墙上,扎在了墙面的防护层上。
幸好苏虞开的小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都被这三根银针,吓了一跳。
等了十几秒,抽开了木头的夹层里依旧没有动静。
苏虞说:“陈,你去看看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