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伸过来的手,疑惑的看着她。
她说:“大家都是年轻人,认识一下,先交个朋友。”
“我来上京是找媳妇的,不是来交朋友的。你要么嫁给我,要么等我有空了上你家,问你母亲是不是要爽约?如果爽约,我只要一个答案就行,以后各不相干。”因为远处还有唐胖子和另一个女的看着我们这边,我碰了一下她的指尖,算是顾全了她的面子。
李紫桐眉头紧锁的收回手说:“你不改一下脾气,别说媳妇了,我怕你连女朋友都找不到。”
“我找不到女朋友?那你为什么主动跟我说话?你不找我,自然有别的女人来找我。我就稀罕你这个大我五岁,快抱两块金砖的女人了?”
“你能不能有点素质,有点修养?”李紫桐气得手发抖。
我说:“你有修养,我千里迢迢来上京找你,来者是客,就算你要撕毁婚约,也该先请我吃一顿饭,再跟我好好说吧?但你干了什么?你拿钱砸我。”
“你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我不怕你惦记我家的钱吗?我讲的这是事实!”李紫桐转头又看起了外面的花园。
她亭亭玉立的站在我旁边,一如既往的优雅。
我看着她精美的侧颜,雪白的天鹅颈,叹了口气说:“算我上辈子欠你的。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巧遇而已,我跟朋友刚从海外回来,还在倒时差,我陪她去吃饭了。”李紫桐转身走出了两步。
我朝跟她一起来的女人的脖子看了一眼,再次问:“你确定你没别的事情要找我?”
那女人脸蛋和身材都不差,穿着打扮也很时尚,只是跟李紫桐站在一起略显逊色。
那女人脖子缠着一条蛇,蛇口里长满了人的牙齿。蛇脖子底下还长了两条婴儿手臂,奇形怪状的瘆人到了极点。
这东西我认识,叫蛇婴降。这种还没长出婴儿脑袋的,是蛇婴降的幼生体,靠吃孕妇肚子里未成型的坯胎成长。
东南亚许多女人,因为前任结婚,妻子怀了小孩,所以怀恨在心,会找降头师父请蛇婴降去报复前任。
之前我一看到这个女人,我就发现了她中了蛇婴降,所以我才会问李紫桐她有什么事找我?
李紫桐听到我再次询问,她停下脚步,憋了一口气说:“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什么我看出了什么?”我一副不懂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李紫桐说:“我朋友在海外留学,最近一个月总是做那种清醒梦。梦到有条蛇在她身上游走,她想要醒来,却根本醒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蛇,钻进她的肚子,咬她。每次都是疼痛难忍了,被疼醒。”
“醒来之后,是真的肚子疼,疼的满身热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到医院检查,又没有任何问题。”
“这次她回来,就是找中医看看的。”
“本来我是打算明天带她去拜见林老爷子的,恰巧在这碰到了你。”
李紫桐讲着这些事情,浑身鸡皮疙瘩的搓着手臂。她紧跟着再次问:“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要破蛇婴降不难,但降头师却很难缠。
也不是说降头师多厉害,主要是那些降头师睚眦必报。
一个降头师为了报复一个人,用二十年练一门降头术,专门去对付特定的人,在降头师里是常态。要是降头师自己活不过二十年,就收一个徒弟,继续练,然后去寻仇。
我说:“你朋友的病,我能治。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