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为战眼里,陆霄骁只是一只狼崽子,成长再快,也做不到在偌大的京都只手遮天。
第二日,他得到具体消息后,便开车找上了门,在看见南初的那一刻,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笑。
“南初,走吧。”
为何有些翻山越岭费尽心思也留不住自己所爱之人,而有的人只是站在那高高在上唤一声便能得到所有。
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是无法衡量的金钱,是高不可攀的身份,还是无可撼动的地位?
南初起身,正准备走。
陆霄骁却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很用力,很用力,他说,“南初,求你,别走好不好?”
她回头,看向他。
他的目光如摇摇欲坠地危楼,只需要轻轻一推,便会尘土飞扬,崩塌成废墟,那么地脆弱。
可脆弱中,藏着一份坚毅。
南初动摇了,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再也舍不得放开,但陆为战已经将她拉离他的身边。
走之前留下一句,“正月二十,元宵节之后,我和南初,你和颜听雪,会一起举办婚礼,到时候你得改口喊她舅妈。”
南初走了,没有回头。
陆为战为了开了副驾驶车门,她坐了上去,在车子启动的时候,她通过后视镜发现门口空荡荡。
冷冷的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吹的她的长发随风飘扬,遮住了眼,乱了心,仿徨而迷茫。
她说,“您所谓的为他好,是真的是为他好吗?我觉得您是在毁他,我不会和您结婚,也不会和您演戏。”
“请停止!”
“对他的伤害!”
回应她的,是风声。
陆为战伸手,将车上的一份文件扔给了南初,“你就不想知道三年前是谁找混混来伦奸你的吗?”
“打开看看。”
南初打开文件袋,里面装的是一张张盖了手印的认罪书,这所谓菜刀帮是受人指使来找她麻烦。
而所有的口证都指向一个人,她的那个好妹妹,也就是南婉,只是证据不足的缘故无法抓人。
南初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霄骁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将车停在了荒无人烟的地段,看着望不到头的长城回答道。
“她想成为陆家外甥媳妇,可惜,她根本没这个资格,我派人调查过她,有点小心机,难登大雅之堂。”
“怎样,做个交易?”
“只要你同意和我结婚,我会帮你的好妹妹找一个好婆家,让她后悔打陆家的主意,也后悔欺负过你。”
“不做。”南初拒绝。
“那你怎么对付她?”陆为战耻笑。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也找一帮人去伦奸她,现在是法治社会,容不得你这般乱来。”
“还是说你找上门,无痛无痒的骂她一顿打她一巴掌,换来一阵羞辱,南初啊,不是我看不起你。”
“是你没有靠山,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你,我只是一句话,你羊城的运输公司便会消失。”
“你这年赚的钱,只需要举报你投机倒把便会全部没收,你也将会面临牢狱之灾。”
“你知道吗?你拼命努力换来的一切并不一定真正属于你,除了我,其他人也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