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地修炼雷家拳,徐子仪渐渐进入状态。
……
转眼间就到了春天,雷宇现在也不怎么来武馆,不知道在忙什么。
以至于有时候练功中出现问题都没人能为自己解疑。也问过隔壁的杨先生,他也不知道雷宇在哪里。
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徐子仪静下心来仔细感受体内流动的气机,小心翼翼地运功行气,一炷香的时间才勉强运行一个周天。
“离一气呵成还差太远了。什么时候才能入门啊。”徐子仪有点抓狂。
岂不知武学一途,除非名师指点,以珍贵药材为辅才有捷径可走。不然就老老实实把底子打好,没有强横的身体,再绝妙的武功都难以施展。
……
疯狂撞击着木人,忽然一个手刀砍在木人脖子处,木人咯吱一声脆响,这一下将木人脖子处劈裂。
身体越发结实,但运气迟迟未进,始终差点意思。
擦了把汗,徐子仪换了身衣服。年关将至,今天下午他得去给父母寄信报平安。
小小一封加急家书,花了足足五两银子。徐子仪有些肉疼,但一想到父母,心情又舒展开来。
每天两点一线的徐子仪,今天闻着街边的香味,他的馋虫被勾动了……
“掌柜的,来二两桑落。”徐子仪啃着红烧肘子,抽空叫了点小酒。
“好咧。客官,你的酒来了,请慢用。”
美酒入口绵甜,清香醇厚,回味悠久。
……
打了个饱嗝,等着掌柜的找补银子。顺便问道:
“掌柜的近日可曾见过精武馆的雷馆主?”
“公子怎不知泰山去处?”
掌柜的有点懵逼,听说这雷馆主挑了个女婿,还在传授武功,怎么现在这女婿连他岳父在哪都不知道。
有点醉意的徐子仪也有点懵:泰山,什么泰山?
“我想掌柜的误会了,我就是去习武的。不要平白坏了人家姑娘清誉。”徐子仪解释一番,拿了钱就走。
雷馆主到底去哪了呢?不知不觉又过了两天,徐子仪觉得有点不对劲。
按理说,雷宇三五天就会来一趟武馆,再不济一周也得来一次。这次都半个月也不见人影。
是得去雷宇家问一下,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修炼到关键时刻,得尽快解决。
徐子仪这么久了还不知道雷宇家在哪。问了杨先生,杨先生也才后知后觉发现雷宇已经消失半个月了。
奈何杨先生还得讲学,不然就要和徐子仪一起去雷家。
“你穿过这条街,再拐个弯就到雷府了。”街边一位大叔好心给徐子仪指着路。
道过谢后,徐子仪迫不及待前往雷府,他得知道雷宇出了什么事。
大白天雷府紧闭,这让徐子仪心中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雷宇肯定出事了!
上前敲了敲了门,再敲,再敲。还是没有回应,徐子仪觉得别人可能没听到,又高声大喊:
“雷馆主…雷叔,你在家吗?我是徐子仪啊,来看看你。”
院内还是静悄悄的。见迟迟得不到回应,徐子仪刚打算回家,隐约听见了一点动静。
脚步声!徐子仪心中大惊,此人实力肯定在自己之上,自己绝不能有这样的身法。
走还是留,瞬间的犹豫,雷府大门开了一扇。
“徐公子请进,家父有伤在身,未能迎接,还请谅解。”
未见其人,只闻一道女声传出。
徐子仪半信半疑:此人真的是雷馆主的女儿?若是敌人,他此时想跑却为时已晚。
没办法,徐子仪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进去,大门就闭上了。一道人影顿时就走在前面。
“请跟我来。”
原来这人在门后,真是大意。徐子仪心中暗道。
跟上前面的步伐,徐子仪有点疑神疑鬼:若见不到雷馆主,今天岂不是会交代在这里。暗自运气,他现在只恨气机太慢。
走到一处睡房,雷文静转过身来。
好一个清丽脱俗,剑眉星目的姑娘。徐子仪心中赞道。
雷文静推开房门,道:“徐公子,请。”随后就离开了。
徐子仪刚在门外就闻到一股药味,一进屋,这味道就更浓了。雷馆主伤的不轻啊。
看见床上的雷宇,紧绷的身子顿时泄了气。床边的女人想必就是雷夫人了。
“子仪突然拜访,还请雷夫人见谅。雷叔这是怎么了?”
“不碍事。如公子所见,受了重伤,怕是教不得公子武功了。待会儿小女就把公子的学费送到武馆。”雷夫人瞥了徐子仪一眼,淡淡地说道。
“夫人,你……”
床上的雷宇好不容易开了口,就被徐子仪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