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病房生活把我抑郁的快要崩溃。
我的体重也从一百四十斤掉到了一百二十五斤。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这一次能鬼门脱险,还是心脏上小灵犀蛊的功劳。
说出来是不是感觉很玄幻?
如果我没有经历,别人说出来我也会不相信。
十月初,我出院了,赣州的天气依旧炎热,不过相比之前,却少了几分燥热。
“果子,你住院费回头可得给我报销,这一个月花了好几万!要说还得是医院生意好,生病都得来看,还不能讲价。”
包子就医药费的问题跟我进行了深刻的沟通,但我就两个字:“没钱。”
“包子你就别絮叨了,回头等你割痔疮的时候,让果子给你掏医药费就是了。”
八爷出来这一趟,精神好的很多,也不像之前一直病怏怏的了。
大黑耗子们倒是胖了不少,也不知道天峰山上有啥好吃的东西。
“走吧,启程回津沽,赣州挺好,再也不来了。”
闫川开着车,路上的建筑飞快倒退,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回想这一个月的经历,真是和做梦一样。
这趟赣州之行,最惨的应该就是我了,两次受伤,差点嗝屁朝阳见太阳了。
虽说出来闯荡已经一年有余,但还是太嫩了啊……
十月份的津沽,天已经有了凉意,像我们还穿着短袖的人几乎是见不到了。
回到药王观,大灰眼巴巴的看着我们,那模样好比守家的小媳妇突然看到自己的男人回来一样。
肖龙问包子有没有给他带回来土特产,包子两手一摊,说自己带回来了赣州的空气,惹得肖龙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骂过之后,肖龙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并把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微微皱了下眉,肖龙拉着我进了他的屋子。
“我看你气色不佳,应该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但气血仍未补足。
我这里有三副药,三天吃一副,吃完你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年轻人以后出门在外悠着点,这世上的人,居心叵测啊。
肖龙只是草草看了我两眼,然后简单搭了一下脉就断定我受过伤。
他这手望闻问切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想给他跪。
接过药,谢过肖龙以后,我赶忙去找包子让他帮我熬药。
包子嘴上说的难听,但还是端着砂锅架起火,四碗水熬成一碗药,凉透后被我捏着鼻子喝了下去,苦到我怀疑人生。
喝完了肖龙的三副药,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气色好了很多,腰也不疼了,腿也不软了,感觉自己一口气能爬二十楼。
“包子,你说肖叔要是将药王观的药走向商业化,那在短时间内不就得一跃成为全国首富?到那时还有苦哈哈守在这里受那冷风吹嘛?”
包子白了我一眼,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药王观也存在不了很长时间了。
我问他为什么?
包子叹了口气。
“这社会大部分产业都是由资本控制的,如果破坏了资本的利益,他们会不择手段的将你打压。
如果药王观进入市场,那医院还有人看病吗?病人都到药王观来了,他们指望什么赚钱?你别忘了中医是怎么被资本打压的,到现在落得了一个江湖骗子的称号。”
其实包子说的也是事实,资本主义对我们腐蚀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