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豪跌坐在地上，扶着他的人被林军又开出两枪击毙。

最后几个敌人试图跑进树林，却最终在白山玉一方的包围下被堵了回来，围在中间。

“大哥……大哥们……有话好说，别……”

枪托如雨点般落下，在林军的精准点杀下，敌人此刻在人数上已经和白山玉一方势均力敌，但是他们早就已经吓破了胆。

打人先打胆，胆裂气衰则必败——这也正是他们只能被围起来打的原因。

最终，他们只剩了出的气，而没了进的气。

白山玉此刻也把断了两条腿的邓子豪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了过来。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叛徒。”

白山玉厉声问道，邓子豪吓了一哆嗦。但他还是不打算多说，阴鹜的目光喷射出仇恨的火焰，死死打量着白山玉。

“好吧，你不说，别怪我无情。”

白山玉先将他的一条手臂砍下，命令周围人给他止血，眼神狂热，高声道：

“文书总班，还有漏网之鱼吗？”

邓子豪疼的面部抽搐，表情扭曲，终于开了口：

“答应我，不杀我，我说。”

“看本大爷心情吧，你猜猜看？”

邓子豪打量了一下突然变得不像平常样子的白山玉，叹口气道：

“没有了，我可以保证……这次我算是输了，我……”

正当邓子豪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白山玉突然捂着脑袋，嘴巴里念念有词——这不由得使众人不解，直到他突然大喊了一声。

随即，白山玉安静了下来，他用刀撑起了身子，缓缓站起来，眼神冷漠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死鸟就被抓到了？”

“老白，我们还想问呢，你刚才就变得很不像你，又是大笑又是自称本大爷的，发什么癫？”

林军问道，他从初中开始到了军大学，一直是白山玉的同学。他没见过白山玉有过这种行为，不解的同时也显得格外关切。

“我反正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上一秒我还在扔手枪呢。”

“算了算了，”何平打断道，“白哥演的吧？没想到，演技挺好的。”

众人陷入了沉默，这并不是白山玉想看到的，于是他下令道：

“你们给他们收尸，死鸟拖到操场，有用。”

邓子豪急了，他忙问道：

“有用？什么用？喂！你不是说了……”

“哧。”

长刀刺入邓子豪的身体，白山玉道：

“我可不记得我说过什么，该杀你，还得杀你。”

邓子豪抽了几下，不动了。

“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拖走！”

白山玉挥刀，将血洒在地上，收刀。随即拿起手机，和班上同学探讨起了接管学校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