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什么,干就完了!
管它谁谁谁的,指不定是某个无所事事整天丢石板的羊驼,不然除了这个家伙,还有谁跟许愿相关?
基拉祈?
这瞌睡娃一千年就醒一次,一次就七天,怎么可能跟某羊驼一样闲?
能做到这事的,只能是这位了。
所以在想通后,白风就不挂怀,抱着形象大变的长耳兔就啃,还上下其手。
片刻后,他们走出厢子不久,下一个坐客登上了这节充满暧昧气息的厢子,然后就注意到了其中的一个坐垫上的点点水渍。
上面还有一个印记,挺圆润的,像个桃子一样可口。
……
……
“什么?你爹丢下你跟长耳兔玩去了?”
“呜呜呜~是啊,老爹好狠的心啊,说好的一起玩,结果他们一起跑了呜呜~”
好没诚意的哭泣。
这是冰冰子的第一反应。
“行了,少在老娘面前装这些有的没的。”
千载闻言,略显浮夸的表情一顿,挡在上面的手掌一摊。
果然,哪有什么泪渍,干净整洁的不像话,连一点委屈都没有,全是不爽。
“略!”
砰!
冰冰子一个脑袋蹦下去,顿时疼得千载哇哇叫,看的她摇头不已。
这孩子,有时候说聪明吧,不太聪明,说不聪明吧,某些时候却又很精。
比如这事,说好听点叫通风报信。
说难听点,就是煽风点火,居心不良!
什么无良老爹弃女不顾跟阿姨跑路,她冰冰子难道不知道会有这一天吗?
无非就是想看她爹倒霉!
“你这倒霉孩子!那可是你爹!”
这么想着,冰冰子气不过,又是一个脑袋蹦下去。
这盛怒一指下去,方才还装模作样的千载这回没话说了,完全是属于自食恶果,疼得小珍珠都掉下来了。
“以后少打这种主意,坦白说,你爹的事情,我管不了,我只能管你!”
捂着头,泪眼婆娑的千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
她生怕回应慢了,大荒囚天指再一次降临。
接着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老母亲,发现对方正在呆呆地望着前方,双目无神,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千载忍不住撇嘴,内心腹诽着:
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想看老爹倒霉?
“你在想什么?”
“啊!”小姑娘连忙抬头,心虚地嚷嚷着:“没什么没什么,就想明天要去哪玩...”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是门口忽然传来几声动静。
再转头一看,刚才还腹诽不断的无良老爹满面桃花的回来了。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母女俩齐齐点头。
不仅有花,还是粉嫩色的桃花,上面更有结有可口的桃果,鲜嫩多汁,那水啊,跟流不尽一样。
白风:“......”
“怎么样老爷?外面的鲍鱼不是一般的鲜美吧?”冰冰子忽然阴阳怪气道。
看着气质大变的老妈,千载也是一阵暗暗咋舌,虽然她听不懂,但如此情景,她恨不得再激烈点,好吃瓜到底,吃到饱!
“什么外面不外面的,你在说什么胡话?”
白风神色如常,没管对他挤眉弄眼的大孝女,先是放下口袋里的精灵球,然后上前揽住冰冰子,附耳柔声道:
“今晚,战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