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师父,您下手轻点,您这手法就差没给我宣判死刑。”
……
恩师温柔的抚摸,严厉的训导宛若昨日发生,这么多年过去,依旧历历在目。
“小尘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给我老实交代,你为什么不用为师给你起的名字?”
思绪飘远,言尘仿佛看见了一道朝思暮想的身影,那位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傲娇师父。
正双手叉腰,用她那看似逼问的语气,质问自己为何不用她起的名字。
言尘乐哈哈地抓着师父的衣摆,声音奶声奶气的。
“拂过万里江山,只愿做那一抹尘埃,更愿我为恩师之臣,世世恭敬。”
“尘字两用,一用敬您,二用我日后懒懒散散的人生。”
思及此,言尘轻叹一声,这样的场景终究是她奢望,恩师已死,她何来关心。
一段时间后,言尘算是给叶如初上好了药,叶如初全程斯哈斯哈的小声哭泣着。
哭的声音不敢太大,害怕师父生气,害怕师父炸毛。
上完药,自然就是算账。
“小东西,你可以有乱的思想,但是一次两次可以放过你,事不过三。”
叶如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坦然伸出双手,递到言尘的面前。
“弟子犯错,任凭师父处置。”
言尘话里没有说处罚,可她深知这顿罚,她躲不过,更何况,是她有错在先,她是没脸求饶的。
师父在见面的第一刻,就点明了一切,是她深陷困境,不思进取,当罚。
她并不想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任何的解释,错了就是错了,她又能解释什么?
言尘低眉看着伸出来的手,有些迷离,更有的是恍惚。
“小家伙,为师可不是那个意思?”
“你记得,脑袋里装师训,还有一切以自己生命安全为前提,明白吗?”
言尘看着懵懵懂懂的她,轻笑一声,伸手一把拉过她,顺势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叶如初神情恍惚了一下,言尘笑着开口。
“听话,晚安小徒儿,有事明日再说,为师有点困。”
言尘顺手拉起被子,覆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眼皮直接搭在一起,丝毫不给叶如初说话的机会。
叶如初缩在言尘的怀里,心里嘀咕,听师父的总不会有错。
她心里也是渴望,从恩师怀里寻求温暖的。
她俏咪咪伸出手,轻轻戳了戳言尘的脸庞,笑着说:“往后余生,请师父多多指教和关照。”
睡眠中,言尘腾出一只手,轻拍了叶如初一巴掌,随后又把被子盖在叶如初的身上。
叶如初反应过来的时候,哭唧唧地捂住身后,一脸哀怨地看着她。
“师父,你睡觉就睡觉,打我作甚?”
“不好好睡觉,该罚!”
言尘宠溺地摸着她的脑袋,唇角微扬。
平时满是威压散漫的她,此刻给叶如初的感觉,全是宠溺的温柔。
“小东西,路不平,为师给你铺,事事皆过心,为师愿为你,开拓荒野,不计后果。”
“日后,你的每一天,每一年,都有为师的身影,为师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糊弄的。”
叶如初继续蹭着言尘的胸膛,话音低沉,满含坚定。
“恩师常伴,我怎么可能嫌弃呢?”
“我会是努力上进的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