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心法是让习练者在熟睡时也可时刻保持警惕,同样有个心法,是可以让习练者在任何时间任何姿势下进入深度睡眠,以快速缓解疲劳。
金河闷下一大口浓茶,疲惫的问:“司徒兄,那南宫问天还会来吗?”
白光笑着道:“肯定会来的,他是想趁我们最疲惫的时候下手。你应该也明白这个道理,若是困了,睡便是了。有我那仆人守候着。放心。”
金河尬笑,道:“怎么睡得着啊。不过司徒兄那仆人到底何方神圣,这些天不眠不休,竟然不见丝毫困意。”
白光笑吟吟地盯着金河,却不说话。
金河尴尬道:“是我冒昧了。”
外面突然传出来一阵细碎地声响,紧接着是有点闷的哼声。接连不断的传出来。
再紧接着是一声大呼:“有毒!”
而后便又没了声响。
金河的心神瞬间便被外面的声响抓住,见到白光依然老神在在的品茗。
金河却是坐不住了,欲要推门而出。
哪曾想,他刚一站起来,便只觉浑身无力,摔倒在椅子上。
白光笑着道:“是不是感觉四肢无力,头有点晕?”
“很正常,深呼吸。你只不过是中了毒而已。”
“是不是想问,什么时候?”
“在我来金刀门的时候,还记得当时检查茶水吗?还记得这些天,我的那个仆人一直在忙前忙后吗?后厨用的水里全部被他下了毒。”
“解毒丹根本没问题。”
“有问题的是你们这些天喝的水。你或许会说,他明明干什么,身边都有人跟着啊?怎么还能够在你们的眼前悄无声息的下毒呢?”
“我只能说,你小看了他的下毒技巧。是不是觉得他又高又壮,一定是个莽汉?”
“错了,他是我们三个中最阴险的。”
“你也许会好奇,我为什么没事呢?”
“更简单了,我吃了解毒丹啊。只不过我吃的解毒丹,和你吃的,成分不太一样。”
金河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白光:“我说过了,你该死。当着老子面强抢民女,你金刀门在此地横行霸道,坏事做尽。”
“出来混,迟早要还。”
至此,方城的一代枭雄,金河,与他的金刀门,便就此覆灭。
至于那个刀客,尽管内功卓绝。但是在被下毒,且被有心算无心的偷袭之下,很快便被李天兴一套经典连招带走了。
石灰粉起手,紧接袖箭,而后是藏毒飞镖,周康威的千丝万缕悄悄地便缠住了刀客的脖子。
刀客,便就此殒命。
三人连夜收拾了金刀门以后,将金刀门搜刮了一遍,金银财宝之类地进了三人口袋。至于田庄地契之类的固定资产,则被三人留给了六指吴和青衣苏。
这俩同样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有了三人的警告,这俩人时刻担惊受怕,自然也会守规矩,不敢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不过金刀门的那些固定资产也不是白给六指吴和青衣苏的,白光又从二人处薅了一些羊毛。
快刀斩乱麻的将金刀门后续事宜处理好,白光身上的浮财来到了七千两。全部折算成银票,容易携带。
如此,便只剩下黑道人嘱咐的偷狐妖一事。
第二天一早,趁着金刀门覆灭之事还没有满城皆知,白光和李天兴假扮的道士又来到了县令府上。
无他,只因县令那小妾又发病了。
和之前一样,还是全身疼痛,不能下地走路。
把县令给着急的啊。
这不,又张榜寻人了。
白光进了县令府衙之后,道:“县尊,又见面了。”
县令道:“哎呀,两位道长,你们终于来了。且赶紧治病救人要紧啊。”
白光假扮的浮云子假模假样的给那狐妖小妾把脉以后,摇摇头道:“此病,已入骨髓。治标可以,只是想要治根,还是需要随我们二人去修行才是。”
县令为难道:“我与胡氏恩爱,实在不忍她离我而去啊。”
白光道:“只怕活不了太久啊。”
县令大惊失色,道:“二位道长,一定要救救她啊。”
白光道:“如若不随我二人而去,只怕活不过三天。”
那县令见软的不行,还想来硬的。
那胡氏小妾涕泪涟涟,艰难开口道:“夫君,真忍心见我死吗?”
县令听闻此言,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练道三声:“罢了,罢了,罢了。”
“你我有缘无份,便去罢。”
如此,白光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搞定了,不然真的只能偷了。”
那胡氏小妾吃了解药之后,又与县令温存了一阵子,才收拾东西随二人离开。
出了城,白光一撕黑道人给的传讯符,过了不一会儿,那黑道人便来将狐妖接走了。
至此,三害与方城义除金刀门,巧计偷狐妖的故事便结束了。
三害又踏上了去青云门的路。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