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在各自的实验日志上，都必须每周完成定向的工作指标，连续两次不达标降低评级，一年中累计八次不达标……抹去自我意识变成承载法师系统的沉思者。

不仅是死灵法师，无归者墓地一脉奸奇的法师学者们都是如此，必须每周完成自己的工作指标，地位超然的背后是沉重的责任。

米斯特陈来到操作台，伺服颅骨控制着天花板上方的机械手臂，将一副两米有余的骨架整个抬到了他面前。

满是柔和光线的实验室内。

黑色笔尖穿破手掌，撕开一道圆形的豁口，鲜血涌现，光是笔尖的些许浮现，便引起周遭异象。

宽阔的实验室内阴风四起，水晶吊灯散发的光芒在影响下忽明忽暗，沁骨的刺寒令人如坠冰窟。

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室温降低，而是直贯灵魂的无形之风，死亡与怨毒的冰冷杀意如不散咒怨般缭绕开来。

即使是始作俑者，即使两年多来已经很多次使用这种能力，但米斯特陈依旧内心战栗，巨大压力让他必须集中注意力才能勉强抵抗这等负面情绪冲击。

这也是为什么死灵法师的身份，保证的只有米斯特陈的人身安全，长期处于这种压力下，精神扭曲几乎是必然。

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放开自己的精神领域，任由自己与以太融合，便不用每次都感觉到杀意缠身，魂灵怨怼的感觉，但代价便是像奥克斯一样，彻底和自己修行的道路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