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搞的?”
作为鱼栏之一的少东家,这位在灵榆镇年轻一辈中还是相当能打的,等闲五六个闲汉近不了他的身,陈默很难想象什么玩意能把他伤的这么重,这已经是几乎垂死的伤势了。
“具体的我就不能跟你透露,总之,你只用知道,这是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参加考核时弄的,只是当时运气好,加上老头子还有点藏货,这才把命捡回来了。”
青年一脸心有余悸地说道。
“怕了?”
陈默揶揄道。
“妈的,生死当头说不怕那是假的,老子才二十三岁,以我打熬出来的这身板,少说也还有五六十年可活,加上家里在灵榆镇这一亩三分地还有点分量,就这么死了不血亏?”
青年系上扣子,也不觉得丢面子,大咧咧的说道。
“确实。”
陈默看看对方匀称充满爆发力的身躯,红润张扬硬朗面容。
“诶诶诶,说你呢,怎么说起我了,认真的,你真要去试一试雨泽派的选拔考核?不开玩笑,那真会死人的。”
青年哼了一声道。
“搏一搏嘛,我又不像你,家里红旗扬外面彩旗飘,还有偌大的基业继承,我烂命一条,赌赢血赚,赌输无非就是把这条命还给上天罢了。”
陈默笑了笑,低头又开始嗦面条。
青年看着面容依旧带着浅笑的陈默,欲言又止————有些事情别人是劝说不来的,不自己亲自经历九死一生,谁都会认为自己是那渺茫几率的幸运儿。
当初他不也一样不顾娘亲的担忧,毅然决然的参加最难的考核么,只是真有那渺茫几率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多年,灵榆镇走不出一个第三档的考核成功者了。
“算了,我估计说了你也不会听,就这样吧,不过如果你改主意了,就来鱼栏找我,注意,找我本人。”
“去鱼栏找你,找你干嘛?”
“当然是给你找份差事干啊,自从你帮我记那乱七八糟的账目后,我那老头子没少夸我,反正你捕鱼技术烂的要死,还不如专门负责给我家记账呢。”
青年理所当然的说道:
“别的不敢说,但让你在灵榆镇安身立命还是不成问题,在我家干上几年,我再找个媒婆给你说门媳妇,生几个孩子,啧,这人生不就完美了嘛,何必去九死一生去搏那渺茫的机会呢?”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吴启辉。”
陈默这时候已经把面前的饭食吃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起身离开,回家看会水鱼药炉炼药,然后继续熟悉五音环佩的加持状态,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你是练武的,问你个事,你是如何控制自己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