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尚书府,李舒阳拿了李舒琪的画像给文书:“你将这个带给庄先生,人的话就是今日我们去见的那个,八天之后,你自己将人送过去便可。”
“是,夫人。”
“你这老是将脸遮住,万一有人假冒你将我劫走怎么办?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模样。”
“夫人放心,我每日都在您附近守着,不会让任何人得逞的,况且我们都是公子的暗卫,我们还没有示于人前过,这天下知道我们存在的,除了我们自己之外便只有您和公子了。”
“嗯,还有,盯牢张世仁,最近几天他肯定会有大动作。”
“是,夫人放心,武渠和武进就在丞相府外面。”
“那就好,没事了,时辰也不早了,你赶紧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李舒阳打了个哈欠,关上窗便回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因为太累,第二日李舒阳打算就在家里休息一天,再说田雨和半夏,白芷也都受了伤,虽然都是轻伤,但是总归不是铁打的,需要休养生息嘛!
她正依栏在亭子里喂鱼,难得的惬意。
“夫人。”
眼前一晃,文书便站在了她面前。
“有事?”李舒阳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
“夫人,张成吉死了。”
“死了?”李舒阳一惊,差点儿打翻了鱼料:“怎么回事?”
“夫人,武进和武渠一直盯着丞相府,可丞相府里没有任何动静。”
“小姐。”文书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紫苏的声音由远及近。
李舒阳正要让文书避一避,转头一看,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何事?”李舒阳将手里的鱼料扔进池子里,看向快要到亭子的紫苏。
“小姐,老爷让您去前院一趟。”
“嗯,知道了。”李舒阳又扔下几粒鱼食,这才跟着紫苏往主院走。
“紫苏,你在外面等着吧!不用进去了。”到了门口,李舒阳吩咐道。
“是。”
紫苏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李舒阳抬步跨过门槛,往旁边的偏房走去。
“爹。”
“嗯,坐。”李令威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示意李舒阳坐那边。
等李舒阳坐下之后,他叹口气:“张成吉死了。”
“死了?”李舒阳故作惊讶:“怎么死的?”
“侍卫进去给他送饭,他骗了侍卫,夺了侍卫的刀,自裁了。!”
“自裁?”李舒阳手指轻点桌面:“以张成吉的性格,应该......”
“是啊!真是没想到。”李令威也感叹道。
“他犯了这么多条人命,不管是哪朝哪代都只有死路一条,既然最终的结局都是死,那为什么他还要选择自裁这条路?这难道不是多余,画蛇添足么?”
“对,舒阳,你分析的不错,在路上,我也有这样的疑问。”李令威赞同道,然后眼前一亮:“对,对,一定还有更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能够让张成吉必须死,而且是要在大理寺审判他之前死。”
“那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咱们得偷偷的查,也许,这个秘密是会威胁到我们也说不一定,所以咱们一定要小心。”李舒阳也眯眼分析道。
“对,对,那这件事情明面上就只能暂时搁浅在这里了。”
“是。”李舒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