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长公主殿下那脾气,谁能受得了,让她去和亲,恐怕还不如杀了她。”
“幼帝年纪尚小,长公主恐怕不会同意的。”
“行了,别瞎嚷嚷了。吃完饭,回去再说。这雨停了,天宸的摄政王,总该要见面了。”
......
云染月一口一个芙蓉包,好吃得停不下来,这芙蓉包甜丝丝的,带着点梅子的清新气。
吃一口,让人想吃第二口。
“小二,再来一笼芙蓉包。”裴寂白知道她喜欢吃,便又叫了一份。
“听云,你跟别的姑娘家真的不同。小爷见过的姑娘没有一百个,那也得有十个,但是没有一个姑娘跟你一样,想吃就吃,吃得这个撒欢的。”
“噗!咳咳。。你怎么不干脆说我吃得多得了,你这是拐着弯说我不矜持呗!”云染月是豪门千金,上流圈子的礼仪她是知晓的,可她就是喜欢随心所欲。
加上小时候一直跟她爸抬杠,反而没学一副乖乖女的形象。
“哪里哪里,我看你这样就挺好,人生得意须尽欢嘛,凡事随心而动,才有乐趣。”
裴寂白解释道,他是十分欣赏云染月这样的。
“我当你是在夸我哦。”
“哎,听云,阿辞说得那批粮食,不会也是你变出来的吧。”
闻言,云染月赶紧往他嘴里塞了一个芙蓉包。
“小点声,快吃你的。”
裴寂白失笑,“行行行,我懂我懂。”
这时,云染月不经意从窗户里瞥见江文正路过,不知是要去何处?
“哥,我好像看到江大人了。”
“啊?哪呢?他又出来干啥,肯定没好事。听云,一会你就直接在这天香楼整个房间休息,哥跟出去看看先。回头见,哦,这个给你。”
裴寂白丢下一袋银钱,就急急跟了出去。
云染月:不愧是兄弟,都是财大气粗啊,也不知道楚修辞还有没有这样可以给钱袋子的兄弟。
身上揣着两个钱袋子,属实有些重了。
云染月索性都丢进了空间,这样一来,也不怕丢了。
她可太机智了。
吃完了饭,索性就在天香楼开了间房,因为不确定裴寂白晚上是不是会回大营。
但又怕天香楼客满,云染月还是提前跟掌柜的说好,再留一间房。
掌柜的也欣然同意了。
......
另一边,裴寂白偷偷跟着江文正,结果这厮竟然要去花楼。
呸!这老匹夫,都一把年纪了,还动不动想着下半身的事。
前面刚顺手偷了他的钱,想必他还没发现。
看他那一脸得意相。
恶心!
“晦气玩意,要不是怕你背后搞动作,小爷才不想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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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爷,您好长时间不来了,人家都以为你已经回帝京了呢。”
一个穿着红衣,说是衣裙,其实就是几块布料而已。
裴寂白躲在房顶上,简直没眼看。
“小心肝这是想我了?”
江文正这个人本就好色,那双咸猪手早就捏上了那女子的腰身,其中一只还时不时往那女子身上游走。
辣眼睛,简直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