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忽然拍了我一下:“起来,你站岗我来睡。你睡了一天了!”
我坐了起来看着,倒地就睡着的猴子有些无可奈何,确实他比我累的多。但我也遇上麻烦,道德上的麻烦。
猴子醒着还好一些,我的欲望终究还会有一些收敛,但是当猴子睡的很死的时候,我的欲望就开始泛滥开来。我记得我过去也没有这样的难以控制过。我尽可能不去看小狗的身体,我知道看过去就可能失去控制。
但我的脑中两种思想正在战斗,一种在极力的克制着不能越过那道红线,越过之后自己的坚持就破灭了;另一种在说什么道德不道德,先解决再说贾宝玉都是先解决欲望再去恋爱也没有什么不道德的还能作为纯情的代表……云云总总斗了几次,欲望很快占据了上风,我做了件和真嗣差不多一样的事情。
我握住湿腻腻的手有些自我厌恶起来:“我,人类啊,真恶心。”很快就下意识的开始推卸责任明明是我自己却推卸给了全人类。我得逃离这种感觉,这个感觉让我压抑。
我知道这种脑内的战斗最后的结果一定会是欲望占据上风,唯一可以对抗这种思想的方法就是一些恐怖的假象敌,有敌人在情~欲肯定能消解一些。色胆包天的人呢肯定是有的,但一定不会是我。
我开始回忆一些恐怖电影,欧美那种血肉模糊的恐怖片是肯定不成的在这个原始社会血肉模糊是很平常的事情。嗯,午夜凶铃就很不错。第一幕场景好像是在接电话,就从那里开始想吧。
大约十分钟以后我发现了在脑中完整的回想起电影的剧情是不难的,但要完全重现电影画面就是非常困难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做一道超级难的数学题。现在我的感觉不用说恐惧感,连感觉本身都快没有了。我几乎忘记了重现这个电影的目的,等我回国神时才发现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发现只要加大用脑力度就可以解决现在的危机,先从证明题开始吧,那个勾股定理的证明是怎么证明来着。
“嗷呜~~~。”我正在地上画着图形时,一声狼叫从远处传来。让我一身激灵,警惕起来,有狼!它们虽然不敢攻击族群但也会冒险在人类生活的周围活动。我那里用想什么恐怖片,这个地方每个人每一天都会直面恐惧。
我拨了拨柴火让它烧的更加猛烈一些,野兽与人类最大的不同就是怕火,千百年来时常发生的森林火灾把对火的恐惧刻在了它们的DNA上。整夜燃烧的火是对安全的保障,也是对人力的极大浪费。砍柴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体力了。
柴火这样烧自然是不太够的,我们只有三个人要尽快解决住房问题,要解决住房问题最关键的要素就是砍柴。我和猴子的计划太过长远,我们首先需要的肯定不是武器,河里的鱼还是可以吃一段时间的。我们首先需要的是木工工具,造武器需要木头,造房子需要木头,甚至造简仪都需要木头。要发展攀科技首先需要的就是伐伐伐木工。
帝国时代这个游戏果然经典呀,活下来需要采集工,要活好就得伐木工,先得解决住的问题,住好了腾出手再制造木工工具,制造好木工工具后再做勘探矿物,发展青铜器。想到这里我还有点小激动,但是意淫不会解决问题,等明天再和猴子商量吧。虽然我知道明天计划未必能够顺利,但我心里依旧感觉到了活好的信心。
我忽然想看看小狗的脸,从刚才到现在我都没敢看她的脸,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小狗睡得很熟正对着火光下我看到了一张婴儿般的睡脸,她果然很信任我们。我把所有的欲望排出了大脑提高了警惕来迎接朝阳。
今天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男人的欲望与脸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