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7点50分。
“嘭。”
“嗒嗒嗒...”
“快点,要迟到了...”
“等一下锁门,我垃圾忘带了!”
“我再接杯水...”
“尼玛?”
“......”
走廊,楼上,楼下分别传来了不同程度的嘈杂声。
床上,我似有所感地翻了个身,突然听见哒一下,我睁开眼。
转过头,原来是昨晚插的手机充电器扯脱了,发光的屏幕照得我眼球一阵刺痛。
顿时睡意全无,我索性起身洗漱了。
今天没早八,第二节才有课,这会正好把上周欠的作业补补交了。
拉开寝室门的时候,外面已经没几个人影了。感谢昨晚的起夜,现在头痛地厉害,我打算出去接杯热水,顺便在外面透会儿气,但我突然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今天临近凌晨的时候估计下了点小雨,加上昨晚某个倒霉蛋的大发慈悲,走廊上的矮墙已经焕然一新了,只剩下一块裸露的不规则混凝土层,像一块疤一样留在墙上。
我靠了过去,轻抿一口茶水,在空荡荡的楼道里,静静地感受着体内肆虐的热流。
......
上午11点,白沙湖大学,第三教学楼。
“这个贪陪磊特就是这个呃...”
“是吧,我们这个,要理解...不难吧!”
讲台上的水课老师左右踱步,自说自话,声音还抑扬顿挫的。
“来啊上号,银挖挖!”右手的男生突然戳我一下,挤眉弄眼地说道,我摇了摇头。
——这游戏太简单,我已经玩腻了。
他叫陈鑫,是我的那个倒霉蛋室友,也是我的开黑好友。但他的游戏技术属实答辩,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不过这话可不能让他听见,不然不管什么游戏他都得跟你solo一下。
“怕啥,不管的。”他看着我,我又笑着摇了摇头。
“切,装。”自讨没趣,他自己开了一局。
我打了个哈欠,左右环顾了一圈,打算在桌上睡会。可刚一靠下,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没什么困意。
我是大学生标准的0点睡,半夜还起来了一次,加上早上也没睡懒觉,这会,实在是不应该啊?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大脑,除了有点头痛,没有坠感,也不像浆糊,只是眼角有些正常地发干,整体精力十分旺盛。
奇了怪了,总不能是要猝死了给我回光返照一下吧?
......
下午无课,实际上到了大三这个阶段已经是十分自由了。寥寥几门专业课,没有早晚自习,很多时间都是空余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对我来说,除了游戏这个爱好,我基本就剩下踢球了。
今天下午队里有场友谊赛,是每周一次的大场足球赛。在学校的第一田径场,由两个来自不同院系的足球队进行比试。据说还需要学院的球队队长提前预约,每天都排了场次的。
原本时间是定在每天中午的12点到下午2点半,目的是避开几个黄金段的人流量。
但时值初夏,地靠内陆,加上全球气候变暖,露天的球场已经变得非常热了。所以近段时期及以后都会尽可能的调到下午4点,这次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