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是谣言也不恰当,在学校里也只是时间有限的,供给同门一阵有趣的趣事话题罢了,当时间过去,一切也将平静。
更何况只是几个要熟的人对刘镁的打趣,当然只有刘镁,毕竟高格只是边缘的小透明,几乎不与人交流。至于林琳,平常的人在高中不会成为话题,只有相熟的女生会打趣,但也针对性格跳脱的一部分人。
当放学后,几个熟识的人走在一起,只有当事人在里面,那些流言才会被当作糗事公开处刑,不过一阵打闹后也会落幕。
不过这些都与高格无关,仅仅林琳和刘镁前后跟着熟识的女女男男们走出教室。刘镁在后面走,还是因为他最后一节课最后睡着了,被他的好哥们从的沉睡中叫醒才知道放学了。随后便几个人大喊大叫的出了教室,一路有说有笑。
仅剩最后几个人时,高格才慢吞吞的起身出去。放学在学校总是见拥挤的事情,那么多的梦想挤在一起,总会有先有后。高格或许就是朝后的梦想,阳光正朝下,楼上到楼下,高格的影子盖住了下面的林琳与刘镁。一个往下,一群向前。
等到下午再来学校就是另一幅模样了,不过都一样零零散散的来,却是汇聚到不同群里。
等到高格来的时候,早已经群成了圈子,他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没有位置空出来。当然高格也没有空进去,也不想进去。
不过想与不想自己是一回事儿,别人那边儿又是一回事儿。高格没想听,也不在意别人说的啥,但总是一群人说一阵儿瞅自己一眼,说几句看自己一眼,总会让人觉得事情和自己有关。
神不理会愚民的猜忌,但总有胆大的暴民将一切捅到身上,就一切不用不理了。
真的有个人,直接来到高格身边坐下,伸着头在那里盯着高格的脸看来看去,一点边界感没有。
见到高格没有理会他,他直接开口道:“高格都说你有病,是不是真的?”
高格继续没有理他,他却跑回去了,跳到几个人中间。如同被围起来的猴子般,在那手舞足蹈的蹦蹦跳跳,如同大喊着他认了他认了。
接着便是撺掇一个个围着圈子的人,轮流观察去认同他的想法。他却需要人认同了,就如他可悲般没有任何名字的配角一样,一个需要时时刻刻拉着其他人把自己围起来,才能看到一群人,因此他就能不断证明这一群人就是他的姓,足以让他被人关注。
高中生是单纯的,任何行为都不带有恶意,带来的伤害都是不在他们预料之内和期望之中。可是人们总是对人的定义太过于宽泛,错误地认为所有穿着衣服遮羞的都是人。不乏连衣服都遮盖不了丑陋的猴子被归纳到其中,丑陋的从来不是面容,而是那阴暗的心思。我对此深表同情,不想去理解他是怎么形成的,只想说你父母可真幸福。
当他们一个个来到我的身边时,我从来不觉得被围起来观察的是我,总认为他们反倒是期待我只言片语给予他们赏赐的愚民罢了。
但总有愚民把数量和力量挂钩,把一群当作自己的代名词。当他开始对于我无情的不理会胡乱理解后,这个猴子开始胡乱的扒拉了,以凸显他的领头作用,但没人想去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更没人能拯救一个作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