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安尸体现在何处?”肖东楼听着骆副都统的话语脸上满是思考之色,同时问道“就在发现的二楼厢房内,并未移动”
“走上去看看!”两人一同迈步走向二楼。他们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踏入屋内。房间里的一切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无论是房门还是房间内的物品,都没有被破坏或损坏的迹象。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床榻上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床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皆是赤身裸体,且都已经失去了呼吸。男子的胸口插着一柄锋利的钢刀,直穿身体,深深地嵌入了床榻之中。而那女子更是惨不忍睹,她的头颅竟然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具无头尸体,猩红的血液在床褥上蔓延开来,触目惊心让人毛骨悚然。
肖东楼沉着脸,缓步走向床榻,他细致地观察着那两具尸体。在仔细检视了男子胸口的刀伤后,他转过身对骆副都统说:“这钢刀一击便刺穿夏安的心脏,且同时深入床榻至此,显然动手之人已经打通玄脉,踏入了玄脉境。”
骆副都统紧皱着眉头,他的视线落在那女子的无头尸体上,沉声回应:“确实如此。这女人脖颈的切口,以及夏安胸口旁的刀痕,可以推断砍掉她头颅的,应该是同一把刀。”
两人的对话中,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他们的眼神交汇,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凛决和担忧。这不仅是一宗简单的凶杀案,背后可能牵涉到修炼者的世界,这是他们所必须严肃对待的事。
肖东楼和骆副都统认识到,这一案件的复杂性远超预期,他们需要调动更多的资源和精力来追查凶手。
肖东楼对骆副都统说:“让仵作来验尸吧,看看能不能再发现什么。”骆副都统也没什么意见就要出去喊人叫仵作来。
就在两人准备行动之际,一个金吾卫慌慌张张地赶来,骆副都统立马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小兵听道副都统的呵斥立马收敛了神色,站直了身体,并向他汇报“将军,夏阁老来了”
“我们去迎接夏阁老。”肖东楼对骆副都统说,独子死在了青楼,这位宰相大人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苦笑一声,同时迅速整理了下仪容,然后快步走出房间,前往迎接夏阁老。
俩人刚下楼便对上了正一脸绝望之色的夏景波,二人连忙施了一礼“见过阁老”,夏景波望向他们二人只是平静的说道“我儿在哪”
骆副都统瞥了一眼肖东楼,见他竟然毫无开口之意,心中不禁暗暗咒骂了一句,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对夏景波说道:“阁老,请节哀顺变。我们接到报告后就立刻赶来了,但令郎的遗体尚未收殓,不知……”
“带我去。”骆副都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景波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骆副都统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点头应道:“阁老,请跟我来。”说罢,他转身引领着夏景波朝着二楼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只有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来到二楼的厢房门口时,他们明显感受到夏景波伸出推门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血腥味扑鼻而来,令人窒息。夏景波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床榻上,那里躺着的是他唯一的儿子,夏安。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仿佛所有的色彩都在这一刻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