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了美食,帮着母亲收拾好碗筷,他往房间走去,关门的刹那,母亲正扭着父亲的耳朵不知在说些什么,两人上扬的嘴角仿佛两只饿极的狐狸发现了满是肥美的鸡窝,双眸亮的刺眼。
书桌前,舒维天回忆今天之事,从梦中回归,身体确实轻柔了不少,以往持续练剑个把小时已经累的瘫软,这次居然能承受两小时之久,轻点地面跃起,弹跳的高度多了几分,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所谓的穿越或重生的金手指?但我前世不爱美酒喧闹,只是升作主管为了同事间的和谐才约的饭局,那地儿怎么会是清吧?
他把抽屉下潜藏的日记本拿出,嘴角咬开笔冒,刷刷地写下了这诡异之事,又是一份待破解之谜,他随手拨开了窗帘,夜雾妳漫,繁星当空,圆月藏于乌云,朦胧渗出点点柔光。
一夜无,有梦,还是那个座位,同样的场景再次浮现,双腿仿佛被钉在椅上无法动弹,斑斓的圆盘停止了转动,飞镖平稳的插在某个若隐若现的字眼上,距离过远,看不清,其余位置仿佛黝暗的黑洞,字体已然丢失,只剩被飞镖所点的位置隐隐发亮。
这是要我做什么?脚又不能动,把我扯进来是要我罚坐?哪个逗比想到的?
看着圆盘的字体,内心突然有十分强烈的欲望想要拔下飞镖,看看到底写的是什么,思维支配着躯体,“哐哐”的敲击声在空洞的清吧内回荡,舒维天抖动着身子,椅子却是牢牢地定在地面,仿佛已经生根发芽,右手不自主的往前伸。
“咔呲咔呲”整个圆盘好像被人推动一般往椅子处移动,发出刺耳的声音,当手掌触摸到飞镖的尾翼,他轻轻一拔便掉落在旁,抬眼望去,文字就像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在眼前,他发誓,刚刚他看到了文字的,但脑海仿佛没记住一般,刺目的白光从刚才飞镖所定位置亮起,舒维天抬起手掌遮住了光线。
眼睛仿佛适应了余光,他挣开双眼,发现已经躺在床上,昨晚没关的窗帘外,旭日东升,第一缕阳光洒在桌面,第二缕才堪堪映到脸庞。
他猛地坐起身,右手拂额,想昨夜细则,但却发现没能想起轮盘上的字迹。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门外父亲喊道:“起来没小天?起来了就快洗漱吃早餐,差不多时间要出发了。”
“好,”舒维天的声音有点点沙哑。
冰冷的水扑在脸庞,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他望着镜中人,眼眸有着些许血丝,昨晚没睡好?
餐桌上母亲在点着手机,仿佛里面有俊男美女吸引了她目光,不时掩嘴嘻笑。
“怎么了?笑得这么渗人,”父亲有些受不了,板着脸问道。
“没事,吃你的早餐,”母亲嗔道,好吧,老妈开大,顿时父亲的老脸又绽起笑容,小心翼翼道:“你看你,早餐冷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吃,”仿佛挨了骂似的,母亲突然变脸,没好气的回道。
舒维天像看家庭剧一般,大多数生活的日常就是这样,反正,他们平平淡淡的过日子,这样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