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维天发现门已经上锁,看来师傅和师叔已经出门,他熟练的打开朋友圈,师傅每次外出的时候最喜欢发朋友圈了,嘿,果然更新了,他看着提背囊的师叔脸上那礼貌性的假笑,“噗嗤”笑出声,这很师傅。
“咔嚓”舒维天打开了大门,跨步走进院内,反手关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庭院,以前师兄们还在时这里常常都有欢声笑语,不知多少泪与汗滋润着地下的青石板,现在有的踏上了战场,有些因为能力原因退居幕后当个文职,相聚的时间并不多,大伙天各一方,真的很难才能碰上一面,何况是团聚呢。
这个世界每一个过了18岁的年轻人都要去市政厅触摸觉醒石,当18岁过了生日后3个月内不去觉醒,则有无数的前辈亲身试例,结果,那些被自爆惊吓的路人还无从找人赔精神损失费和衣物的清洗费用。
有科学家专门在研究这事,但根本就像无根浮萍,毫无入手之处,有某些犯错的“志愿者”提供身体当小白鼠被研究监控,直到快自爆的前几秒血压爆升,才迅速给摸上觉醒石,你一个玄幻世界给科学家研究能研究出什么玩意?好好的玩炮弹,导弹,核弹不好,偏偏挑战地狱难度,舒维天以前看新闻时常吐槽道。
大学的招收标准也是必须要在入学前一个月觉醒,和前世填报志愿不同,学校根据市政厅网上的数据比对,学生填报与自身觉醒能力相应的专业才得以入学,嵩华学院,作为国内知名的重点学校,无数家长为恐自家孩子慢人一步,在数十亿人口的华国,只要分数线达标的必选,之一,即使是人少的专业,学校也会匹配相应的师资,无论武或是文,都能得到最好的教育资源。
舒维天抽出武器架上的长剑,凝神静气的竖立在演武场,双眸紧闭,回想着以往的种种,而后猛地挣开眼眸,黑瞳内精光浮现,脚尖原地画圆,长剑在呼啸声中直刺,手腕扭动舞着剑花,顿时剑身寒光凛凛,他撤步闪身,身形如鬼魅,微风拂过,仿佛有残影遗留原地。
舒维天跃起,身体半空一旋,长剑脱手而出,直直地刺入不远的木桩,三尺两寸的长剑没入其中,仅剩两尺剑身在外震荡,他抹了一把虚汗,走至榕树底,坐在了师傅平日了最喜欢的位置歇息。
明天就去觉醒吧,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离入学选专业的时间只差几天,希望能有个近战的能力,想来剑法也会提高不少,最好有像前世修仙小说内的御剑术那就完美了,思绪飘向了远方,在某次和父母出行时,被天上伫剑而行的“仙人”所惊,而后在两老口中得知,那是觉醒了能力的高阶武者,追问时却被扣了一把脑勺,以自己还小问那么多干嘛结束了话题,最后方才知晓自己到底来了个什么世界。
大学,我来了,只要去觉醒,便能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世界。
舒维天眼角扫过架子上的长刀,要听师傅的试试刀?算了,还是专心练剑,何必一心两用呢。
藤木躺椅发出“吱”的一声,舒维天枕着双手,抬眼便是榕树绿油的枝叶,微风轻拂,树叶刷刷地晃动,发出温润的声响,师傅不在,偷个懒又如何?
迷糊间他感觉自己身处清吧,几盏幽暗的黄灯闪烁,面前数米外是一个在快速转动色彩斑斓的轮盘,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眼,可转速过快,根本无法看清。
他想起身,却发现只有脑袋、背脊和双手能动,这是鬼压床?
刚才自己枕着的是一大理石长桌,桌上放着一支飞镖,舒维天转头打量了四周一番,空无一人的大厅,只有面前这轮盘背上的墙面点缀了些许灯光,光线被遗留在这范围,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