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涂山渺渺点了点头。

“你想不想考过？”凤牺双眼微眯说道。

“想是想了，不过要是实在过不了，我也没有办法。”涂山渺渺挠了挠后脑勺。

“我这有秘籍，你想不想学？”

“作弊，这不大好吧，老师，你教我们的，做人要诚实。”

“……”

眼见涂山渺渺油盐不进，凤牺双眼微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两字，危险。

涂山渺渺见状，打了个寒颤，不由一颤。

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

“老师，不知有什么秘籍？”涂山渺渺小心翼翼询问。

“自古以来，涂山狐妖的力量都源于情力，情之越深，妖力也就越强，但现在我发现也不是那么一回事，现在我发现了苦情树的另外一种力量。”凤牺说着双眼微眯，淡绿色的双瞳，直勾勾的盯着涂山渺渺，闪烁着危险的光。

“额……”涂山渺渺大汗淋漓，他大概明白凤牺说的是什么了。

涂山苦情树自古就有两种力量，一股是光明一面至强，至性，一股便是黑暗面，断情绝缘。

听这凤牺的语气，不会是要自己堕入黑狐吧？

不会吧？不会吧？

涂山渺渺表示；不要啊，我不想当反派，他就只想当个咸鱼，安安稳稳的活着。

“老师，不会是要我学习这股力量，然后通过红线仙考核吧？”涂山渺渺试探询问。

“当然，你如果想学，我自然会教你。”

“那个，我能不学么？”涂山渺渺弱弱询问。

“你说什么？”

“我想学，还请老师快快教我，我现在就想会！”

“现在还不是修炼的时候，等以后吧，不过现在为师倒是可以把修炼之法传授给你。”凤牺说着，一股黑色的气息出现手中。

“这，不大好吧？就这么给我。”涂山渺渺满脸写着拒绝。

这要学了，不会被红红小姐发现，然后垂成肉泥吧？

不过凤牺显然是不给涂山渺渺考虑的时间了，凤牺手一挥，一股黑色类似于黑狐的气息便出现在涂山渺渺手中。

涂山渺渺拿也不是，不拿也是，最终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啊，烫手，烫手，好烫手！涂山渺渺心里疯狂呐喊。

“渺渺，念在为师教了你100年的份上，加上这份修炼之法，你帮为师一个忙可好？”凤牺微笑询问。

“啊？不知老师要我做什么？”涂山渺渺笑着询问，心里却是把凤牺骂了800遍，果然找自己没有好事。

“如今你也看到了，我已经和红红小姐闹掰了，我即将离开涂山，现在呢，我还是有些担心红红小姐，我想要让你帮我照看一二，我想你应该会答应的吧？”凤牺双眼微眯，淡绿色的曈昽犹如野兽，浑身上下透露着极度的危险，似乎下一秒如果涂山渺渺说不，他直接就会人头落地。

这，不就是让自己当卧底么？这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不过经凤牺这么一说，在回想着凤牺的话，涂山渺渺也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先是给自己一颗甜枣，然后再给自己一棒，威胁自己一番，这不典型的PUA手段么！

涂山渺渺很想硬气反驳几句，不过抬头看着凤牺那要是自己不答应，实质般想要杀人的目光，涂山渺渺艰难的咽了咽口中，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个请求。

惹不起，惹不起，你大反派你牛逼。

涂山渺渺同时心底呐喊；眯眯眼，讨厌眯眯眼，重复一句，真的很讨厌眯眯眼。

就这样在凤牺的三分哄骗，三分威胁，三分感情牌之下，涂山渺渺成为了凤牺的眼线，涂山渺渺表示；他不是怕死，他单纯就是和凤牺感情深，对，就是感情深，不是怕死，绝对不是！

至于后来的所谓大反派系统，这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叮～绑定宿主成功。”

就在成为卧底后不久，涂山渺渺走在回去的路上，结果一个莫名其妙脑海就多了这么一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