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她缓缓地起身,开始撸袖子,撸了一半,伸手去解腰带。
她倒是想瞧瞧金主粑粑那入流的手艺。
这女人竟然解浴袍!
顾源几步上前将她的手按住:“你干什么。”
狂歌:“打一架啊,我想瞧瞧你那入流的手艺。”
女孩子打什么架,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顾源皱眉,把她手腕抓住:“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手。”
狂歌想要甩开他,他却猛地将狂歌压在一旁墙上:“乖点,不然我亲你。”
狂歌:
这是在威胁她吗?
她怎么觉得自己被威胁了?
顾源捏了捏狂歌气鼓鼓的脸蛋。
手感很不错,和上次一样的触感,想捏很久了。
他虽然依旧冷着脸,但眼底的怒意已经消散不见,反而是一丝迷茫划过?
他想捏她脸蛋?
竟然还真的捏了?
有过上次吗?
上次是什么时候?
心头凌乱,可他手却缓缓收回,只在垂下的时候,紧紧捏住了食指和大拇指。
狂歌:“我靠”
她还没来得及把接下来的话说完,男人的唇下一刻压在了她唇上。
只是压着。
但就算这样,也令狂歌觉得,这就是一种,赤白无比的挑衅。
旺仔从楼上冲下来,汪汪汪的用自己两腿扒拉顾源。
麻蛋,初吻要给老子呀!
给把锤子初吻,这不就是抛媚眼给瞎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