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一看就是胖子,怎么会是李知青呢!”
毛头小子想到刚刚牧季青的发疯之举,“一定是牧季青的臆想,您想想,他都能干出当众杀人的事儿,刚刚还发疯咬李知青。”
毛头小子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是真的,“他一定有疯病,不过平日伪装的好,没有病发,公安同志,一个疯子说的话不能当真的。”
“那他为什么不指证其他人,偏偏指证她们两个呢?”
公安同志一句话怼得毛头小子哑口无言,“这……”
“公安同志,他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劲,指不定跟这个同志说的那样,有疯病呢!”
秦倾辞想到之前争执时,李高霏说的话,出门前她在屋子内摆弄的药粉,她大声地指出牧季青的状态的不对劲。
“书记、公安同志,牧知青肯定有疯病,现在还当众犯病了,他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一定是李高霏趁着跟牧季青打架的时候,弄了那些药粉到牧季青身上,使他发作了,她得趁着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的时候,将疯病往牧季青身上按实了。
一个疯子的话,公安同志自然不会采纳,她们也就安全了。
公安同志并不开口支持这一说法,即使他心里也是这般猜测,可牧季青疯不疯,还得带回去由医生断定。
他想到牧季青念叨的把柄,“他口中的,有着你们两个的把柄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高霏镇定,“哪有什么把柄,是他胡扯,我们两个借住的大娘家与他借住的村民家一个东头一个西头。
上工都不顺路的,又只有在地里的时候才会被分配到附近,哪里能被捏住什么把柄!”
秦倾辞跟着李高霏的思路走下去,接住李高霏的话茬儿。
“对,我们两个刚来前进大队不久,又不跟牧知青来自同一个城市,他能抓住我们什么把柄?”
“倒是徐知青经常被牧季青纠缠,徐知青一个好脸色也不给他,牧季青怕不是爱而不得、由爱生恨才想要谋害徐知青!”
“倒是平白连累了我们两个。”
秦倾辞不满地嘟囔着,看上去像是无辜被冤枉之下的抱怨。
“大队长,你们快些将他带走吧,不然等他发狂挣开藤蔓就不妙了,藤蔓可没绳子那么牢固!”
李高霏害怕地盯着牧季青躺着的那块地方,迫切希望牧季青离开前进大队。
她下的药的药效可以维持好几天,足够给牧季青的疯病增添说服力。
牧季青的判决早日下来,她也就安全了,不用害怕她与秦倾辞是同谋以及她的来历被人们所知道。
谁会相信一个随时会发疯的疯子说的话呢!
即使牧季青全盘托出,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只要她在接下来的日子,小心地隐藏自己,融入平行时空里,就不会被人发现异常。
李高霏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善良了,没有像秦倾辞那般,想要对牧季青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