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逃回美国了!不过我怕人知道我的目的地,所以先去日本!“
“不错,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一旦到了日本,我就可以给你提供不少的帮助,那边是我的老家,我肯定比你熟悉,到时候你回美国应该就安全了。你看我需要怎么配合你,我们两个都是东方人的面孔,很容易辨认,可能需要做一些伪装。关于伪装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弄个假发,头发要长的那种,你不知道吧?哈哈,幸好遇到了我!“
一个时辰之后,两个乔装打扮的有些另类的西方人就出现了,不过近前或者细看还是可以看出来明显区别的。
两人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人大多行色匆匆,对他们虽有少数人多瞟了一眼,但真正关注的并不多,这里是荷兰最繁忙的港口,大家在这里都有各自的行程与安排,这很正常。
岸真对这样的装扮很满意,效果更满意,还觉得十分好玩。他开始拉着张定文逛街,要给家人带些小礼物,顺便也可以再测试下这副装扮的效果。
邮轮是有船期的,他们买的船票,最近的船期都是后天,有充分的时间购物。
两人一边购物一边观察其他人对他们妆扮的反应,结果是这边的人很包容,还有人称赞他们的头发十分漂亮。荷兰作为世界马车夫很多年,各种奇装异服见得多了,荷兰人根本不在意他们两个的打扮,更在意的是否可以从这两人身上赚到钱。
莱顿大学距离鹿特丹并不远,岸真一郎直接拉张定文去了他们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还盛情邀请张定文在他们大学玩了一天。岸真有些行礼需要整理一下,张定文也索性给他帮帮忙。
两天后,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在最繁忙与最拥挤的时候过了安检并顺利登船。
经过仔细观察,两人发现士兵检查虽然严格,但是只要行礼中没有危险物品与武器,在最繁忙与拥挤的时候其实是很容易混过去。张定文身上那把价值不菲的匕首与世界上最先进的半自动手枪只能被他沉入了一条不知名小河这中。
顺利登船的两人都十分轻松,岸真一郎笑着抱怨张定文明显考虑得太多了,还浪费了不少钱。张定文感觉岸真一郎说的可能是对了,自己是不是太怕死了,这一路走来,其实都挺顺利的,自己吓唬自己可不好,也放松了下来。
三等舱就可以两个人共用一个房间,虽然房间不是很大,不过岸真十分高兴,称比之前他从日本过去荷兰上学的时候条件还要好一些,不用挤八个人的四等仓,实在是太幸福了!
张定文却对这样的环境十分不满意,连一点私密的个人空间都没有,当初他从华夏去美国的时候虽然是三等仓,但也是包间的!
两人安顿下来之后,张定文在船上找到了邮轮详细的航班信息,包括达到各港口的预计时间,让他有些紧张的是,这船下一个要达到的是汉堡港。
汉堡是德国目前最大的港口,在那里几乎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防卫严密,危险重重,他决定从现在开始不出房门一步,伪装继续用起来,过了汉堡港再说。
两天后,邮轮距离离开汉堡港已经很远,岸真一郎再次笑话张定文胆子小,谨慎得过头,他现在对伪装失去了新鲜感,甚至抱怨有些不舒服,毕竟这是夏天,伪装用的假发与胶水实际上还是让人觉得闷热不舒服并容易出汗。
“确实是我太小心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还有你的帮助,现在,我请你做二等舱!“,说完张定文拿出了两张二等舱的船票。
“怎么可能?!“,岸真一郎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清楚张定文是怎么搞到二等仓的票的。
“你不知道上船之后可以换票与补票的吗?只要钱到位,一切都有可能!“
“啊,我还没有坐过二等舱!太感谢你了!“,岸真一郎不由抱住了张定文,差点亲上他的脸,张定文赶紧避开。
更换房间之后,张定文才感觉真的放松了,这么长时间的逃亡,可能真的是自己吓唬自己,他的神经可从来都是紧绷的,早就疲惫不堪。
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疲惫感涌来,他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并告诉过来跟他道谢的岸真一郎,最好两天内不要来打扰他,因为他感觉自己可以睡三天三夜。
岸真一郎笑着回道,“你最好也在两天之内不要来找我,我虽然睡不了三天三夜,但两天两夜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