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痛感最终还是结束了，以灵魂链接被碾碎为代价。杨钊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姿势十分不雅，脸上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往下流，和死狗没差别。

帝宏氏本来好心想把他提溜起来，杨钊拒绝了。

“太～痛～了，嘶～～，让我～就这么～～瘫一会儿～～。”

至于鼻涕什么的，堂堂人皇，能想着把你提溜起来就不错了，还想擦鼻涕眼泪？你以为是你爹吗！

趴到天都黑了，杨钊才慢慢爬起来，帝宏氏扶着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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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杨钊都是在无聊的修养。现在这个时代没有手机，家用电脑虽然普及了，但还是网上冲浪的萌芽期，根本没什么娱乐的项目。家附近倒是有游戏厅，但是因为灵魂痛，杨钊是干啥都不利索，更别提打游戏了。

有这些空闲时间，就和帝宏氏聊天。

“人皇陛下，我记得您最后骑着黄龙升天成神，怎么会是英灵位格？”

帝宏氏说道：“化神之前，我斩出了一个化身。以人的形式死亡，在泛人类史的英灵座上占了一个位置。位置这种东西，能多占就不要少。嗯，另外，我这次下来还是有一点任务的。”

“？”杨钊有点疑惑：“和我有关吗？”

“有关，可以说，我是因为你的到来才下来的。”

“啊！？”杨钊有点紧张了“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吧，两大抑制力就派人下来了？”

“你果然知道不少东西。

其实从你的灵魂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瞬间，她们两个就注意到你了，但怎么说呢，抑制力还是比较慵懒的，他们对于没什么威胁的意外会采取最低限度重视，所以一直没有抑制力的手下来直接把你做掉。

本来你可以平静的过完一生的，但是你竟然接触到圣杯了，抑制力也只能是派个人来稍微干预一下。

你祈祷的时候，声音传了出来，师叔公听到了，就让我们这些小辈，哪个下来接待一下你。我也无聊就下来看看来了。”

杨钊有点头疼：“那两位有什么想法，是要我不管圣杯这事儿了？还是让我把圣杯砸了大家都别玩了？”

“圣杯这个东西如果是一些简单的愿望，抑制力才没心思管你。你这种连愿望都可以自己实现的不用太担心。一般来说圣杯只要不许把人类带向毁灭的愿望，或者是学会各种魔法随意出入根源的愿望，抑制力不会进行太多的干涉。”

“如果我许愿穿越回过去给我自己一巴掌，然后告诉他我用圣杯许愿了，别的什么事都不干，抑制力也不会管我？”

帝宏氏听得有点蛋疼：“稍微的历史改写确实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时间会自己完成自净，比如忘记就是最简单的自净。但是如果你改变得太多导致重要的节点发生异变那就出大事了。打个比方。把时间比做一棵树，你更改过去就像是在给树干重新造型，一旦改多了，这个树就断了，然后作为你的上层无法继续往你这里供给过去，你所在的这个未来就死了。不过时间这个东西还是太过玄妙，最好不要去动弹，不然倒霉碰到了抑制力哪根弦，她们就派人来把你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