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伯伯好!”
笠画随意应了声,兴致缺缺。
“唉回的早又有什么用!”
李伯伯看着笠画蔫蔫的背影,和酒馆的客人打趣道:
“嘿!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跟丢了魂一样!搞得像心上人没了一样!”
“哈哈哈”
“你还真别说!”
…
笠画很快走到了自家药馆门前,径直推门进去。
“我回来了,先生。”
笠画放下竹筐,环视一周也没见先生人影。
药馆也不大,几张椅子,一个柜台,一片药柜。
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小药馆。
“奇了怪了,师父今日人竟然不在药馆待着了!”
笠画的心思一下子又放到了这事儿上,小脸上满是好奇。
“先生!先生?!”
笠画又喊了几嗓子,还是不见人。
“嘿!今日怪事真不少!”
先是见到了最不可能见到的少年,接着自己师父又第一次在不问诊的时间段离了药馆。
笠画喊几声后便不再理睬了,毕竟师父的事她也管不着。
自己搬了个小马扎,趁着太阳还没完全下山,开始简单地把药材分类。
渐渐的,日落西山,最后一抹夕阳在天边隐去。
笠画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看着面前分的差不多的药材,满足地笑了。
“嘿嘿,今天可以早些休息了!”
笠画平时没什么爱好,除了与师父外出巡诊,便是睡觉了。
人生最乐是温床,晚起片刻便欢喜。
笠画常常将这话挂在嘴边,每每都令她师父频频摇头。
笠画收拾好东西,从药馆的窗户向外看去,一道熟悉的人影从路上走来。
“呦!先生回来了。”
笠画从来不叫她师父为师父,而是唤作先生。
别人问她,她只说:
叫师傅老些,还是先生比较符合他的气质。
笠画本想出去迎接,却又看到先生后面还跟着个身影。
两道身影身高相差不大,甚至身形都有些相似。
笠画看见她师父身边另有他人,觉得应是师父的熟人,便先去准备茶水了。
“嘎吱”
药馆的木门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先生!”
笠画从内屋里探出头来喊道。
突然她瞳孔一缩,手里的茶叶一下没抓稳,全倒进了壶里。
“竹心!怎么是你!”
笠画将茶叶包随手一扔,小步跑了出来。
笠画的师傅名为林青落,外人都称作林先生。
林青落一副书生气息,嘴角常常含着浅浅的笑意,与人交谈声音轻柔。
这么些年来,没人见过林青落红过脸。
林青落倒是完全符合人们对于读书人的印象。
身高八尺,一袭青衫飘飘,眉清目秀,气质温婉,举止娴雅,言谈之间,诗意盎然。
林青落见笠画一副火急火燎地模样,无奈开口道:
“笠画!不得张扬。”
笠画这才察觉自己行为不妥,有些俏皮的做了个鬼脸。
林青落无奈地摇摇头。
他身后的俊美少年轻笑开口:
“还真是有缘啊,笠画姑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