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打消了清洁工和门口警卫的疑惑。
看着苏承运手里血呼啦咋的白猫,警卫员蹙了蹙眉,“伤成这样,怕是不好养活。”
“苏少,这不会是顾家的那只猫吧?”大院里可都传遍了,顾家的小孙女被自家的猫抓伤了脸,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听说要毁容。
一身的伤,还又脏又臭,苏承运嫌弃地伸直手臂拎着她的耳朵,将她悬在空中。
“顾家的猫?”苏承运昨夜近凌晨才从部队回来,对大院里发生的事还不知。
对上男子凌厉的眉眼,少女瑟缩了下,方忆起了他是谁。
不正是景瑜哥哥同父异母,自小在外家长大,随母姓的兄长吗。
……
谢家的小花园里,李成轩跨坐在自行车上,一手放在胸前压在自行车把上,一手拿着截树枝去戳水盆里洗澡的白猫。
一边戳,一边还不忘扭头对拿着毛巾走来的苏承运,述说着事情的经过,“那顾淼也不知怎么了,发疯般在地上撞头打滚。那,就这小白猫,上去对着她那张白嫩水滑的小脸,一爪子下去划了三道口子,其中一道深可见骨,另一道又差点伤了眼睛。”
听着李成轩对小白话语间的调侃,少女恼怒地朝他“喵~”的叫了一声。继而又有些怔然,小白下手这么重吗?
“呵!怎么?还想对我动爪子不成。”李成轩舔着牙花子,举起手里的树枝又一次地去戳她的头,戳得她伤痕累累的身子,跟着一歪一歪的。
屁股蹲更是一个不稳,“噗咚!”一声倒在了水里,疼痛加上对水的恐惧,让她在水里不断地扑腾,溅起的水花湿了一地。
苏承运走近,两指夹起她后颈的皮毛,把她从水盆里提起来,放在了怀里的毛巾上。“我记得上次回来,好像听你说,大院里的红卫兵闯进顾家,伤了那丫头的头。”
“对啊!那次回来,在家你不是没有见到,你那爱装模作样的继母和弟弟吗?就是去医院看那丫头了。你那亲爱的弟弟在那丫头的病房可是连守了三天。”说着李成轩拿着树枝再次往猫儿的头上戳,被苏承运伸手拍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