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黑衣人刚死里逃生,面色惨白。
“华山派不对劲!
“我们不光没有制住岳不群夫妇,连华山派弟子也一个都没拿下。
“反倒我们其余兄弟都折在山上了!”
“啊?”
丁勉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复,“难道是岳不群武功太高,你们拿不下他?
“又或者是宁中则剑术了得,打乱了你们的部署?”
黑衣人摇头:“岳不群武功虽高。我们以七敌一,却也不怵,甚至让他受了伤。
“宁中则剑术虽妙,也最多能抵敌我们三个弟兄……”
丁勉愈加惊奇:“既然岳不群和宁中则你们都能对付,为何还是失败了?
“难道是因着那令狐冲?我们先已告知,令狐冲几日前击败过成先生,剑法不俗,不可不防!”
成不忧听丁勉提起自己输给令狐冲的事,忍不住道:
“那令狐冲内力其实平平,剑法火候亦浅,我只是被他突然的怪招克制,这才败下阵来。
“你们其余五人对付令狐冲等华山派弟子,应当绰绰有余。”
一旁的陆柏也道:“不错,令狐冲武终究不过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当日在衡阳城时,听说他连淫贼田伯光都敌不过。”
黑衣人满脸沮丧:“我们今晚分出三个弟兄围攻令狐冲,和对付宁中则的人数一样,已是做了万全的打算。
“可不知怎的,他偏偏能抽出身来。先是帮宁中则脱困,再又打破了我们围攻岳不群的局面。
“正是因令狐冲的变数,导致我们一败涂地……
“我们兄弟二人撤的快,才留下这条命回来传信。至于其余兄弟……唉!”
丁勉等四人面面相觑。
他们对华山派底细了如指掌,也知道上山的十五人个个是好手,挑了华山路绰绰有余。
万料不到,会是这么一个惨败的局面。
剑宗的封不平和成不忧本对夺回掌门宝座大为期待,这时候耷拉下头,不知所措。
嵩山大太保丁勉握紧拳头:“
“令狐冲,又是令狐冲!我们这次的布局,全给他搅乱了!让我们怎么和左盟主交待!”
……
华山派。
大敌被击溃,众人松一口气。
可想到七弟子陶均被敌人一剑砍死,又都难免悲痛。
岳不群朝乔峰道说道:“冲儿,你问问这些黑衣人幕后有没有人指使。”
乔峰和岳不群交换个眼神,点点头。
他们师徒二人其实都想到,这些黑衣人多半是嵩山派指使。
嵩山派扶持剑宗夺权不成,便又派这十几个好手来强攻华山派。
可既然没有证据,岳不群不好当众说出,反而落下一个污蔑别派的口舌。
乔峰以长剑指着一名黑衣人,道:“说!你们是受何人指使?”
这黑衣人道:“我们自来华山派借阅辟邪剑谱,又有谁指使?”
口风极为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