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记本上,我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文字继续写道:
“忍者其实是大筒木一族在地球的后代,这解释了为什么普通人无法成为忍者。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筒木一族无法在地球获得足够的能量,导致六道陷入沉睡。后代忍者一代比一代弱,是为了适应环境降低能量消耗以求生存。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不断的基因变异形成了不同的血继限界”。
我闭上眼,让思想继续碰撞,试图抓住隐隐的灵感。变强的途径要么是尝试基因突变,赌一个百万分之一的成功可能,要么是返祖,重新激活隐形基因。
我继续在笔记上写道:“这些隐形基因之所以关闭,是基于对人体的保护。要突破这些限制,需要情绪理智失控,这就是为什么在战场上活下来的忍者会明显更强大,而那些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更是如此...”。
我是山田良一,出生在木叶的忍者家庭,父母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中牺牲。战后,我被木叶村的孤儿院收养,目前在忍者学校就读。老师和同学认为我是潜在天才,但我越来越感觉到先发优势正在丧失,真正的天才们已经开始超越我了。
实际上这些年,我尝试过很多方法变强,开始有些成效,但很快遇到瓶颈。身体强度达到阈值,训练提升越来越慢。反应力平平,精神力也不突出。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保留了前世的记忆,对这个世界未来的发展和事物的理解力是这个世界的人无法相提并论的。
正因为这些记忆,我这几年不断规划训练计划,才能勉强保持在第一梯队。但是如果没有其他变化,可能很快就会被打回原形,泯然众人。
催眠-幻术-突破理智,我重重地写在笔记上,可能是破局的关键。对于一个平民忍者,我只能接触到最基本的几个忍术,其中三身术唯一和幻术有些关系。
通过对三身术的逆向推理,我开发了一个简单的自我催眠术,称为“眠遁·梦境之术”。但由于这个术过于简单,我无法控制梦境内容和强度,只能给予一些暗示。之前的几次实验,要么内容完全无关,要么强度不够,但这次或许会有所不同。
我合上笔记,开始今天最重要的一次实验。从柜子深处拿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火影中绝无仅有的高浓度烈酒,我之前用蒸馏的方式炼制的。今天的效果就看这杯烈酒了。我一口喝下,感觉火线从喉咙到达腹中,又从腹中升腾起来。之前从不饮酒的我,很快感到腾云驾雾。我抓紧躺到床上,双手快速变换手印,按照顺序进行寅、丑、子、卯、未的结印,将查克拉集中在额头的印堂穴,缓慢地引导查克拉流动,使其进入平稳状态。我轻声念出:“眠遁·梦境之术。”随即,查克拉波动扩散到全身,我努力回想之前所有看过的恐怖惊悚片段,意识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