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那绣着繁复花纹的床幔上。上官浅嘤咛一声,试图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得厉害。昨夜与宫尚角的那一番颠鸾倒凤,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两人缠绵许久,到后面她实在是受不住了,一个劲儿地苦苦求饶,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惹人怜惜:“夫君,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受不了了。”
宫尚角那炽热如火的目光中依旧满是未尽的欲望,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浅浅,你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为夫欲罢不能。”
上官浅赶忙可怜兮兮地猛摇头,双手无力却坚决地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声音颤抖着:“别,别,求你求你。”泪水在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眶里打转,娇俏的脸上满是哀求之色,犹如风雨中瑟瑟发抖的花朵。
宫尚角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虽恋恋不舍,却也终究放过了她。
被他那般毫无节制地翻来覆去折腾,上官浅只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成两截了,骨头仿佛都散了架。
宫尚角倒是颇为体贴,他轻抚着上官浅的秀发,柔声道:“你好生歇息,不必起身送我。”
然上官浅深知人言可畏,为免落人口舌,仍是强打精神,艰难地从床上爬起。
她顶着一双乌青的眼眸,那眼神中满是疲惫与困倦,脑袋亦是昏昏沉沉,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强撑着身子,恭恭敬敬地送宫尚角出门去。
送罢他,上官浅像是被抽去了最后一丝力气,脚步虚浮地回到房中,倒头便睡,一直睡到日头高悬,那炽热的阳光透过窗缝照在她的脸上,那浓浓的倦意才彻底消散,整个人终于清醒过来。
宫煜角早就被王清雨抱走了,她也无需操心。
于是,她悠哉悠哉地坐在桌前,开始享用早饭。此时的她,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昨夜那一番折腾,消耗实在是太大,必须得好好吃一顿补补才行。
上官浅正吃得津津有味,一块糕点刚塞进嘴里,上官楠悦便端着一碗避子汤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哟,浅大小姐总算起来啦?”
上官浅瞟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咀嚼着口中的糕点,含糊不清地回应道:“睡足了自然就起来了。”
上官楠悦将汤药轻放在桌上,疑惑地问道:“你要这东西作甚?”方才她行至院门口,正好瞧见侍女端着药走来,想着顺手便帮忙端了进来。
上官浅咀嚼着糕点,腮帮子鼓鼓的,满不在乎地回道:“喝呀,这还用问。”